司马谈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面色赤红如血,胸腔犹如风箱一般剧烈鼓动,就连两颊的胡须都在不知不觉中炸了起来。
这个逆子居敢用这个词质评周书记载,质评他这个父亲说的话,而且是当着天子与同僚的面!
这是赤果果的侮辱与嘲弄!
太史令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高官,但司马谈也还算是有些名望,至少此前从未有人在朝堂上用这种话来侮辱于他!
偏偏这第一个如此对他的人,竟还是他的儿子……
这让司马谈心中的恼怒翻了数倍,若非天子和一众同僚在场,手边又没有趁手的东西,他定要让这个逆子知道花儿为什么那般红!
“他最后这句话怎么如此熟悉?”
刘据听完司马迁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我擦,那是我的词啊,堂堂太史公居然抄袭我的词,传下去,必须传下去,太史公司马迁是抄袭狗!”
与此同时。
“哈哈哈哈!”
刘彻却是鲜少在朝堂之上忽然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一边笑还一边极为欣赏的望着司马迁,
“司马迁,朕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说的很好,非常好,今后仍需再接再厉,朕在你身上看到了国之栋梁的精神与勇气!”
说完他还不忘瞄了一眼陷入红温状态的司马谈,脸上的笑容又盛了几分:
“司马谈,你生了个好儿子,也教了个好儿子,司马家果然有古之太史的不屈风骨,正是一脉相承。”
“回去以后伱可要好好的教,莫把这么好的苗子给朕教歪了。”
说着话的同时,刘彻的余光还有意无意的扫过刘据,也不知略带了些拱火嫌疑的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陛下谬赞。”
司马迁闻言低眉顺眼的谢恩。
心中不好的预感却立刻强盛了几分,屁股甚至出现了些许酥酥麻麻的幻痛。
“微臣!遵旨!”
司马谈则回答的一字一顿,仿佛每一个字都由钢筋拧成。
不过说归说。
刘彻心中依旧有自己的判断,不会轻易偏听偏信,旱灾的问题他不能不管,兵灾的问题他也不可能不在意。
而且他现在有马有钱,完全可以分出一些来双管齐下,分而治之。
至于征召徭役练兵的事嘛,就折中一下,暂时缓上一缓吧……
加之此前在河西走廊新设了两郡,西羌亦取得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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