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刘据视作了和他父亲一样的人,悄然拉开了距离。
然后就听刘据又笑呵呵的道:
“这有什么,我在我父皇眼中也是逆子,你我是一样的人,的确不需辩解。”
“我也是我也是。”
卫伉也跟着在一旁附和。
“?”
赵过闻言诧异的抬起头来,先看向刘据,想说什么却咽了回去,只得又看看立于刘据身后的卫伉,
“殿下,不知这位是……”
“我表哥,卫伉,大将军卫青的长子。”
刘据顺势为二人引荐了一番。
赵过瞬间对卫伉刮目相看,眼睛都随之睁大了一些:
“你就是卫伉,那个违抗父命不去边疆从军,还抗旨不尊被天子扒了侯爵的逆子?”
“这件事连你都知道?”
卫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的这件事的确不小,不过传播范围其实十分有限,也就在朝堂之间的重要官员之间传播了一阵子。
毕竟卫青也是個要脸的人,他这虎父却生了个犬子实在不好听。
自然会尽量阻止这件事传播下去,这点能量大司马大将军肯定还是有的。
“虽说不是闻名遐迩,但也可以说是如雷贯耳了。”
赵过重重的点了两下头,表现出了空前的表达欲,
“卫兄有所不知,家父每每训斥我时,便定会拿卫兄的事迹来作反例,还常说什么你们卫氏有卫大将军的功劳保底,因此你虽胡作非为,但终归不至于影响卫家,而我们赵家就不同了,我若是做了你这样的忤逆之事,恐怕我们赵家……”
说到这里,赵过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又猛然停顿下来,重新低下头对刘据与卫伉施礼致歉:
“殿下恕罪,卫长公子恕罪,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了?”
“的确是有点多……”
饶是卫伉心态再好,此刻心中也有些郁闷。
他此前虽是有些缺乏斗志,也可以忍受卫青和家中长辈如何质评,但也从没想过成为家家户户的反面例子,这多少有点伤害自尊。
而这潜藏于内心之中的自尊,才是支撑他如今忽然支棱起来的动力。
“不必在意,我表哥可是风一般的男子,怎会那般脆弱?”
刘据见状只得出来打了个圆场,跳过这一话题,直奔此行的主题道,
“听闻赵公子对农家之事有着异于常人的兴趣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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