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
“还有那个赵过。”
“桑弘羊也认为赵过能够担得起兴农重任,认同他的代田法,那八成便不会错了……这個逆子果然有识人之能,在这件事上朕也小瞧了他。”
“……”
沉默了半晌之后,刘彻忽然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不对!”
“今日虽看似是朕教训了这个逆子,但最终的结果,却是朕受到了他的影响,正在顺应他的主张行事。”
“所以,说到底竟还是他教育了朕?”
……
博望苑。
刘据趴着睡了两天之后,伤势终于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屁股上仍有几道青紫痕迹,这玩意儿恐怕还需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消失。
事情到了这一步,自然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刘彻既然给赵过封了官职,又命桑弘羊指导推行兴农之事,哪里还需要他去操心。
最多偶尔闲得蛋疼的时候,再给他提一些龙骨水车之类的畅想,让他自己研究着玩去……刘据相信赵过的能力,赵过缺少的只是眼界,而不是聪明才智和动手能力,只要有了方向,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搞出来。
再至于刘彻在“独尊儒术”国策上的转向。
刘据也觉得自己点到为止就够了,以刘彻和他手下那干能臣的能力,只要意识到问题,并且决心去解决问题,就一定可以办的漂漂亮亮。
这叫什么?
这叫相信父辈的智慧。
而他自己,要做的就是躺好了做一个甩手掌柜,不要用自己那半瓶子晃荡的水平去搞微操,免得因为自己的无知和天真,将好好的事情给搅和黄了。
然而有一句话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
半个月后。
博望苑的宁静祥和就被新上任的京兆尹给打破了。
“殿下恕罪,此事当真非同小可,恳请殿下行个方便,教下官将疑犯带走吧。”
新上任的京兆尹叫做杨褚,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他此前曾是汝南郡做郡守,在前任樊原伏法之后才刚被刘彻提拔上来,至于有什么背景和家世,刘据暂时还不清楚,也没心思去研究,反正都不可能比他的背景和家世更大。
此刻杨褚虽带着一干卒吏来了博望苑,但却不敢在刘据面前造次,只能将卒吏留在府外,独自进府与刘据进行交涉。
“我刚才没听清楚,你说要抓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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