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卜相国说,三弟和四弟也盯着太子之位呢,朝中还有一些人在支持他们,要是此时父皇要废据哥哥,我只怕是就要令据哥哥失望了。”
刘据伸手揉了揉刘闳的脑袋: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说完,刘据沉吟了片刻,又开口道:
“你这病虽是小病,也并不难治,但却也不是一般的医师能够治愈的,此前那些御医不是便束手无策么?”
“据我所知,目前恐怕只有一个人能够治愈这种疾病,此人唤作义妁。”
“义……妁?”
刘闳重复了一遍,回忆着道,
“据哥哥,这個名字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我想起来了,她此前是不是据哥哥的侍医,近日因毁尸辱尸的罪名,被父皇打入了诏狱,过不了多久就要处死了,据哥哥说的是这个人吧?”
看得出来,刘闳最近虽然病痛缠身,但依旧关注着长安的时事。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关注着与刘据有关的事。
“就是这个人。”
刘据点了点头。
“可是我听说,据哥哥这回被父皇禁足,就与这个义妁做的事情有关。”
刘闳接着又皱起小脸来,不停摇着头道,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我宁愿再多忍耐一段时间,也不要她来给我医治。”
“卜国相曾与我说过,她是天地不容的恶人,做的事情不但有悖人伦,对据哥哥名望亦有不小的损害,父皇将她公开处死,对于据哥哥来说其实是好事……”
刘据当即打断了他,正色道:
“卜式也不过是道听途说,难道他会比我更清楚事情的真相?”
“那……据哥哥的意思是,此事另有隐情?”
刘闳面露疑色。
刘据并不打算与刘闳灌输自己对后世医学的认知,只是点了点头,道:
“你只需记着,义妁她并非恶人,只是受到了世人误解,我的名望也不是因她受损,是因世人无知所致,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明白了么?”
“据哥哥说的不清不楚,还是有些不明白……”
刘闳眼中浮现出迷茫之色,
“不过既然据哥哥说义妁不是恶人,那她便肯定不是恶人了,我信据哥哥的。”
“只是就算如此,恐怕也无法让她来给我医治,将义妁打入诏狱是父皇的意思,处置她也是父皇的意思,据哥哥又不是不知道父皇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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