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结下了。”
这话似乎在哪里听过?
哦对了,我被廷尉带走的时候,皇后也曾对廷尉的人说过类似的话。
义妁心中又不自觉的涌出一股暖流。
在首次给刘据做侍医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家事与精力,她心中始终深藏“与皇室扯上关系绝无好事”的感悟。
但如今刘据已经救了她两次,皇后也想尽办法护着她……
她已经全然不这么想了,或许只是此前运气太差,遇上了错误的人与事罢了,与是不是皇室并无干系,皇室也并非完全没有人情味。
“承蒙殿下抬爱,义妁实在不知如何报答……”
义妁再次深深的躬下腰肢,诚心诚意的向刘据表达心中的感激,她真的不知如何才能报答刘据,或许只有倾尽此生当牛做马了吧?
“别这么说,你现在就有一个报答我的机会。”
刘据却在这时候伸手扶住了她,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
让义妁给刘闳开刀手术,这对于已经开始解剖尸首、又对医道充满了探索精神的她来说应该算是个不小的惊喜吧?
义妁闻言当即抬起头来,目光无比坚定:
“请殿下明示,只要是义妁能够办到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其实你不必心有负累,我这么做自有我的私心,又怎舍得让你上刀山下火海……”
刘据话说了一半,忽然又觉得手术某些细节不便当众细说,于是便停顿下来,再次神秘一笑,
“还是随我来秋坊吧,我们关上门私下聊聊报恩的事。”
“……”
季平闻言面色古怪的望了郭振一眼。
郭振也是一愣,此前他在逐慕苑送了酒精之后就去外面候着了,并不知道刘据的治疗方案,因此也不明白刘据究竟想要义妁如何报恩?
不过刘据这神秘的笑容,再结合前后语境,总给人一种极为暧昧的感觉……
“?!”
迎着刘据那“神秘”到接近“不怀好意”的笑容,义妁不由想起季平此前那番意有所指的引导,亦是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身子微颤的同时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措。
经过短暂的心理变化后,惊措又悄然化作了踌躇。
踌躇消失的更快,顷刻间化作紧张,耳垂也随之红了起来,就连呼吸都不易察觉短促了几分。
最后深吸了一口气,义妁避开了刘据的眼睛,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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