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说对她没有好感那绝对是骗人的,如此说不定还能因此促进婚后感情,想来貌似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心中想着这些,刘据便暂时跳过了此事:
“郭振,去召集些奴仆,再带上我书房里的那套蒸馏用的东西,随我即刻前往逐慕苑。”
大蒜素现在就可以先使用起来,术前口服对缓解刘闳体内的炎症亦有好处,手术的时候危险性也会低一些。
“诺。”
郭振如蒙大赦,连忙应下去办。
韩凌此刻却又嫣然一笑,有些八卦的问道:
“殿下,我方才来时就一直在想,齐王不是应该已经被伱想办法医好,陛下才回解除了你的禁足,将义妁放出来么?”
“可殿下如今又往逐慕苑送胡蒜,又火急火燎的亲自前往,该不会是……齐王并未医好,反倒变得愈发危急,而殿下为了救义妁,就用齐王的病情要挟陛下,或是在陛下面前许下了什么承诺。”
“以至于……如今殿下和义妁,还有齐王的病情,已经绑在一起了吧?”
仅凭这点细节就能猜到这一步,就连刘据也不得不承认,韩凌的实在是太聪慧了,至少在同龄人中已经堪称妖孽:
“差不多吧,你现在应该庆幸我们的婚事还没办成……”
“恰恰相反,我真是爱死殿下的魄力了!”
韩凌却忽然激动起来,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甚至泛着星星,
“家父与两个兄长若是有殿下一半的魄力,韩府又怎会始终如同一滩发臭的死水,我又何须时常鞭策他们?”
“我早就告诉过他们,在官场上无论是谁都一定会遇上进退两难的时候。”
“此时往往进是对的,退也是对的,只要认定了目标奋力去做就都是对的,唯有踌躇不前反倒会将自己活活累死,韩家也永远难成气候。”
“可惜家父与我那两个兄长一脉相承,有时真是急死个人了,教人忍不住想替韩家的先祖教训他们。”
“这下真是太好了,待我与殿下完婚,只要我们夫妇二人齐心协力,定可给家父和两个兄长一些动力,也教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魄力!”
“……”
听了这话,刘据不由想起了韩说在历史上的死因。
如果韩说那时能够拿出魄力,而不是踌躇不前。
不论是受假诏直接助刘据拿下江充,亦或是直接以矫制之罪诛杀传假诏的使者,应该都不会死的那么冤,甚至有可能彻底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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