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眼中犹如口灿莲花,实在无法不佩服。”
“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刘彻好奇的问道。
“比如这句:没人能影响我大汉和辰国的友谊,卫满朝鲜不行,就连辰国也不行。”
东方朔当即朝圣一般的复述起来,满脸都是享受,
“还有这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但哭丧的没有。”
“还有这句:大汉不需要你们为大汉而战,你们撑住了是入我大汉,没撑住也是入我大汉,这是未来的大势……”
“陛下,微臣此前以为微臣的言辞已经够敏捷了,但听到殿下说话,微臣只觉得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比微臣娶了个新妇还要心旷神怡。”
“……”
东方裕闻言又忍不住相冲上前去捂住东方朔的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怎可与太子相提并论?
“原来如此……”
刘彻倒并未在意这個细节,只是微微颔首。
这个逆子的口才他也领略过,虽不说无人可出其右,但用词和思维在满朝文武之间的确独树一帜,就连那干儒生和贤良文学也被他驳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今日的这些话,风格似乎的确又略有变化。
其中的霸气已经溢于言表,就算只是现在听东方朔复述,他这心中都隐隐感觉有些热血。
不得不说,这个逆子真是越来越像朕了,甚至隐隐还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最主要他手段还如此肮脏,不似朕这般要脸,日后待他继位大统,四夷诸国只怕很难有好日子过,不知那些小国到时会不会后悔生的离大汉太近?
“行了,此事办的不错,你二人也当赏。”
略微沉吟过后,刘彻对父子二人摆了摆手,
“东方朔这回就免了吧,东方裕赡养你虽是本分,但你身为父亲也该有父亲的样子,有些事情朕从未明说,天下人却还看着,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伱既不修身又不齐家,虽屡陈农战强国,但与农战篇中巧言辩说换取官爵的人有何区别?”
“陈农战强国之人,却是被农战篇摈弃的人,有立场,却不知捍卫自己的立场,如何立信于人,立信于天下?”
“朕又如何用你,如何不将你视作俳优?”
“你的《答客难》和《非有先生论》朕都看过,今日这些话便是朕给你的答案,回去好好想想吧。”
“……”
东方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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