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值拔得这么高,一旦最终让他大失所望,需要承担的后果恐怕不会小……
……
最终桑弘羊还是勉强答应了刘据的要求。
如果刘据向刘彻上疏说明此事,而刘彻随后组织内朝会议,商议大火爆炒卫满朝鲜和出海求仙的事,他会站在刘据这一边表示支持。
毕竟此事是刘据提出来的,刘据都不怕承担后果,他一个不相干的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万一呢?
而送走了桑弘羊不久。
刘据草拟了一封奏疏之后,也并未立刻命人送去未央宫,而是又带着奏疏去了大将军府面见卫青。
“这……”
看过刘据的奏疏之后,卫青的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刘据,
“殿下,你这是又打算搞什么鬼?”
“舅父,我在这封奏疏中写的不够明白么?”
刘据笑着反问。
“明白是明白,可是这奏疏中的内容似乎与那些谣棍方士惯用的手段如出一辙吧,殿下不是素对此类事物嗤之以鼻么?”
卫青依旧持怀疑态度。
一个人忽然改变自己的言行态度,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鉴于刘据之前的种种表现,卫青有理由怀疑刘据这回又是打算做出什么欺君忤逆之类的事,八成没安好心。
“舅父若是像我一样,总是做同样的梦,还在梦中听到同样的话,也会发生一些改变。”
刘据也依旧是笑。
“虽然话是如此,但此事我绝不会赞同。”
卫青沉吟了片刻,终是将那封奏疏收了起来,神色坚决的摇头道,
“且不说如今陛下已有策略应对朝鲜半岛,卫满朝鲜已是瓮中之鳖,朝鲜半岛也迟早是我大汉的囊中之物,没必要对其大动干戈。”
“就算有对卫满朝鲜动兵的必要,我也绝不会同意你出海求仙。”
“此事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出海也存在极大的风险,你若因此出了什么岔子,我无法向你母后交代,更无法对卫氏的列祖列宗交代。”
“难道你已经忘了前些日子在河间国遭遇刺杀的凶险了么?”
刘据闻言却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咧嘴一笑意有所指的道:
“说起河间国的事,舅父似乎有许多事瞒着我和我父皇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卫青心中一虚,面上却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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