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糟。”
李延年听罢总算略微有了主心骨,连连点头称是:
“对对对,就这么办,我这边去办!”
望着李延年匆匆离去的背影。
李清儿目光中浮现出一丝疲态,暗自叹息:
“二哥和小弟遇事没有主意,又容易受人影响利用,时常指望不上。”
“大哥自两次随太子出行之后,倒是改变了许多,非但变得更加自信,也多了几分连我都及不上的远见……大哥的改变,也是因为太子么?”
“今后李氏究竟能走到哪一步,又是福是祸,恐怕只能看大哥的了……”
“来人!”
“诺!”
“为我梳妆打扮,命奶娘将髆儿也带过来,我母子二人要去椒房殿谒拜皇后。”
……
与此同时。
刘据一行人已经到了幽州涿郡,但耳根却始终不太清静。
“殿下,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所谓恶人相远离,善者近相知。”
赵周躬身立于刘据面前,苦口婆心的劝说,
“公孙卿等一干谣棍品行恶劣,殿下身为大汉储君,却与他们来往密切,就算始终内心坚定不会沾染人们的恶习,被外人看了去,只怕依旧免不了遭人置喙,再请殿下务必与这干谣棍划清界限。”
虽然赵周现在已经不是丞相,但却依旧是太子太傅,哪怕这就是个虚名,从法理上讲还是有资格和义务对刘据劝学从善的。
而且赵周现在真没有什么私心。
那日与刘据交谈之后,他是真讲刘据当做了救命恩人,否则若是放在从前,他只会对此事视而不见,只求一個独善其身。
“赵公所言极是。”
一旁的倪宽亦是附和着说道,
“孔夫子有三恶,恶紫之夺朱、恶郑声乱雅乐、恶利口覆邦家,这些谣棍素以妄言乱礼法,形同郑声乱雅乐,以利口蛊惑人心,恰似利口覆邦家。”
“殿下与他们交流来往,久而久之,必受其乱,不得不防啊殿下!”
刘据闻言却是笑了起来,不紧不慢的对二人说道:
“赵公,倪公,二位所言之理,我心里都有数。”
“不过我用人更信奉一句话,叫做‘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他们此前虽是谣棍,但胆识、手段、洞察人心与想象力方面并非毫无可取之处,未必没有用处。”
“另外,我不妨问二位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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