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特殊,至少明面上看与刘据最近,毕竟如今他的女儿还与刘据存在婚约。
虽然因为守孝的缘故,这场婚事不得不延后一年,头婚被一个女医捷足先登,还怀有了身孕,万一生出个儿子那便是长皇孙。
但这个婚约还是在的,而且如今韩凌丁忧已经过去了半年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不到半年便可嫁入太子府,届时韩说就是刘据的岳父,堂堂的太子岳父,若有一日刘据继位大统,他还能再进一步成为国丈,妥妥的皇亲国戚。
“韩将军所言极是,说起来……我还盼着吃韩将军的喜酒嘞,韩将军到时可不要吝啬。”
杨仆顺势接过话茬,拱手对韩说作贺喜状。
“哈哈哈哈,杨将军说的哪里话,喜酒自是管够,杨将军敞开了吃。”
韩说顿时笑出了后槽牙。
“……”
看着这几个人一边赞赏刘据,一边互相恭维,完全插不上话的李季心中却是极为复杂。
这些日子下来,刘据表现的越多,就让他越发不敢不信李延年前些日子命人送来的密信中的告诫。
天子刘彻偏爱刘据,似乎处处都偏袒着他。
这些重臣和将军也对刘据赞不绝口。
就算没有他此前惹出来的那件事,他那个才出生不久的小外甥也是一样没有任何机会问鼎太子之位……
早封王也好,昌邑也不是什么穷乡僻壤,总归要比三皇子燕王和四皇子广陵王要强上一些。
何况就算没有了刘据,如今也还有一个天子特许住在长安,还赐了一座“逐慕苑”的齐王做守门人,他这个小外甥依旧很难后来居上。
如此想着,李季心中的负罪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不怪我,怪不得我……要怪也只能怪,既生刘据,何生我外甥!
“……”
此刻最难受的就是常融,也就只剩一个他了。
经过李季此前那么一搅合,现在他在这里俨然已经成了边缘人,根本就插不上嘴,也不敢轻易插嘴,否则不一定又惹出什么事来。
而且他也看出来了,现在在座的不知何时已经都成了刘据的“自己人”,就算插嘴也没人将他当回事……
就在这时。
刘据已经转身来到了众官员身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压着声音对他们说道:
“诸位,杨将军,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们了,今日起得太早,我先去睡个回笼觉,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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