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哥哥,我始终在长安等着你,等你平安归来……”
……
韩府。
“女公子,你这究竟是要做甚么呀?”
看着正在收拾细软的韩凌,侍女春桃有些插不上手,只得满心担忧的在旁劝阻,
“长皇子可是要去西域的,此次路途遥远,环境又极为艰苦,你去了那你能做什么,若是出了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
“叫他太子,我去完婚!”
韩凌手上略顿,回头瞪了春桃一眼,
“他能去得,我便也能去得,他没有闪失,我便也没有闪失,我自己都不怕,你有甚么好担忧的?”
“可是……此事是否该先与家主商议一番再做定夺?”
春桃无奈之下,只得将韩说搬了出来。
“我父亲能做什么,原本这回自朝鲜回来,我刚好也过了丁忧之期,便可以如愿与太子完婚了,结果呢?”
韩凌嘁了一声,颇为不满的道,
“我父亲见天子不悦,竟提都没敢,若是指望他,我此生几时才能与太子完婚,我如今都已经年满二九了,‘五算’都缴了三年,如何还能再等下去?”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回谁也拦不住我!”
“再者说来,黄沙作伴,热风为伍,血染红缨,我合于君……天下有几个女子能似我这般飒爽忠贞,我定能一举融进太子心里。”
所谓“五算”,就是超过十五岁未成婚的女子,需要缴纳五倍口赋,义妁此前便缴纳了许多年。
“女公子……”
听到这话,春桃并未提醒刘据已经不是太子了,只是幽幽的道,
“为何奴婢听闻边疆将士的婚事皆是如此,陛下每年都会遣送一批获罪的女子前去犒赏,去了便被官吏指派嫁与有功的边疆将士……似乎也并没有女公子说的这般郎情妾意?”
“???”
韩凌不由一愣,要不怎么说“诗和远方”都是骗人的呢?
她虽然头脑伶俐,但终归是养尊处优的女公子,对于人间疾苦的了解到底少了一些。
不过她也有令自己自洽的想法,当即狠狠掐了春桃一把,又瞪起黑曜石般的眸子骂道:
“好你個春桃,竟敢将我比作那些女子?”
“我可不一样,我是自愿的,何况那些边疆将士岂能与太子相提并论,太子是我见过最特别的男子,他此行必定可以建功立业,我对他有十足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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