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改观。
军队是等级最为森严的地方,官大一级绝对可以压死人,尤其是一些老兵油子,早已习惯了军中的一些恶习,心知张喜山拿到这十金赏赐之后,真正能够落到自己手中的还不一定有几個,若是不幸在战斗中阵亡,这笔钱更是一份都留不下。
而刘据此举,无疑确保了这笔赏金的去向,保证了张喜山这种底层士卒的利益。
这已足以证明,刘据的赏赐绝不是装腔作势,他甚至设身处地的考虑到了底层士卒的处境,提前想好了最为妥善的安排。
这一刻,他好像不仅仅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也是这些底层士卒的自己人,否则又怎会懂得底层士卒的难处?
而在众人的议论声中。
刘据却又回身爬上了马车,站在郭振平日里为他赶车所坐的地方,忽然大声问道:
“诸位将士,你们可知我大汉今日为何远征楼兰、姑师?”
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
众人反应了片刻之后,有人大声高呼:
“誓师仪式上赵将军说过,是因为楼兰、姑师屡次劫掠大汉使团,杀害大汉使团使者,我大汉忍无可忍,不得不征!”
“这话说的也对,但也不对!”
刘据却摇了摇头,对这个回答抱以模棱两可的态度。
“这……”
赵破奴、王恢、司马迁和苏武等人亦在人群中围观,听到这话自是又面面相觑起来,实在不知刘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
刘细君坐在马车里,车帘也掀开了一角,默默的望着登高而立的刘据,美眸中浮现出些许光彩。
她此前虽从未见过这个年轻的皇子叔父,但却也早有耳闻,毕竟此前刘据就不是个低调的人,传出的事迹至少在长安早已脍炙人口。
不过这回亲眼见到刘据,她却觉得这个叔父与传闻中的有很大不同。
只是直到现在,她也无法确定刘据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至少从传闻和起身感受综合来看,这个叔父很复杂,复杂到难以用言语来概括。
可她由不得不承认,尽是今日说过那么几句话,她就从刘据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可靠……
“殿下,这话究竟哪里不对?”
士卒中有人扯着嗓子起哄般的问道。
赵破奴等人立刻循声巡视,想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士卒如此大胆,竟敢擅自起刘据的哄?
刘据则不以为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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