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断的老毛病,立刻便命二哥前来追赶了?
这可如何是好?
二哥韩增与父亲和大哥韩兴还不一样,至少性质上还是有些区别的,家里最难对付的就是他,如果他非要将自己带回来,恐怕不太容易说服。
韩凌的对韩增的认知是对的。
她自然不会知道,如果历史轨迹不变的话,近二十年后父亲韩说和大哥韩兴都将因巫蛊之祸身死。
而他这个二哥却活了下来,并且不但在昭帝时重新受封了前些日子韩说被扒掉的龙頟候,还在宣帝时期领兵抗击匈奴,出任大司马车骑将军,领尚书事,成了“麒麟阁十一功臣”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这回自朝鲜半岛回来。
韩说也因有功而重新封侯,只不过不再是龙頟候,而是按道侯。
因此如今韩府也重新换了匾额,曰“按道侯府”。
“韩凌,你爬那么高做什么,摔伤了可如何是好,还不速速下来!”
韩增也立刻注意到了韩凌,当即翻身下马摆出二哥的姿态呵斥,不过语气中更多的却还是关爱与担忧。
“二哥,你若是要带我回去,我恐怕不能让你如愿!”
韩凌反倒又向后退了一步,神色坚定的道。
这位二哥基本不可能智取,韩凌决定以兄妹之情相挟,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这一招以前也很有用。
“谁说我要带你回去?”
韩增却忽然笑了起来,
“父亲命我前来,是忧心你长了这么大从未出过远门,吃不了路途中的苦楚,又人生地不熟恐怕吃亏,教我率人一路护送确保将你送到长皇子眼前。”
“你在信中说,你此行是去追随长皇子。”
“但父亲却说,长皇子必定不知此事,否则以父亲对长皇子的了解,长皇子定会提前向他知会此事,与他联合起来阻止伱如此任性。”
“因此你这回肯定是擅自行事,说不定还会一路尾随到玉门关再与长皇子相见,免得他将你强行送回来。”
“父亲还说,他不会因长皇子被废太子,便反对这门婚事。”
“长皇子绝非凡人,就算他不再是太子,今后亦会成为征伐四方的雄主,虽不知未来是福是祸,但这回他还打算依你的锦囊行事。”
“朝鲜半岛之行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时做出抉择固然艰难,但天下哪有尽善尽美的事情可供抉择,只要不空着便都是对的,如此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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