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还表现出了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理性。
一个大汉皇子尚且如此,这不得不让他们怀疑,培养出这样一个皇子的大汉天子又将妖孽到何种程度?
“不过说起饼来,有句话不知你们是否听过?”
刘据又正色道,
“天下虽大,但如果你不是分饼的人,那么就是那张被分的饼。”
“这……”
三国国王再次相视苦笑,这种说法他们的确还是头一回听到。
不过其中的含义他们却并非不能体会,长久以来西域诸国就像是一张饼,匈奴派僮仆都尉留驻于此,也绝不是为了维护他们的利益,而是为了向他们勒索和征收税赋,以供远在大漠之中的单于王庭。
而顺从匈奴唯一的好处则是。
只要他们足够听话,匈奴就不会发兵打来,会承认他们这些王族的统治,甚至有时还会出兵协助他们维持统治,避免他们被不听话的人取代。
在匈奴眼中,他们就是一张予取予求的饼。
他们也知道他们在匈奴眼中就是一张饼。
如今同样强大、甚至可能比匈奴更强大的大汉也来了,在这样的大国面前,难道他们的处境就会发生改变么?
“不要误会,刚才那句话是匈奴说的,我们大汉从未说过。”
刘据笑了笑,又道,
“我们大汉素来不认为强国就该是分饼的人,弱国就该是那张被分的饼……大汉只想做一张强国弱国都可以分食的新饼,只要你们愿意,就可以成为分饼的人,而不是成为那张饼。”
“不知殿下此话何意,可否细细道来?”
三国国王不由面露好奇之色,谁不想做分饼的人啊?
“?”
司马迁等人亦是满脸疑惑,不知道刘据究竟在说些什么。
也就是这个时候还没有“画饼作地,不可啖也”的典故,也没有后世关于“画饼充饥”的解读和延伸,不然他们必定又要为刘据这用饼画饼的直白方式叹服。
不过此刻他们心中更疑惑的还是,现在人和饼都是确定的,刘据或者说是大汉如何再做出一张新饼来,还邀请这几张“饼”来做“分饼的人”。
“请看此物。”
刘据抖了抖袖子,手中已经多出了三枚圆形银币,随即一枚一枚依次放在了三国国王面前的案几上。
三国国王不明所以,拿起面前的银币查看。
只见这银币与如今西域流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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