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迅速关闭,里面立刻响起了大片喊杀声和惨叫声,一听就是遭到了伏击。”
“就连我们这些驻留在城外等待传信的人,也受到城墙上的兵卒射击,有几个人躲闪不及,当场被箭矢射杀,剩下的人只得随我立刻远遁,讨回来向王上报信。”
铁弗依旧不敢轻易相信:
“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姑师王派人向我们求援,却又忽然伏击我军,这不合道理啊?”
“难道……姑师王已经向大汉臣服?”
“就算如此,他也断然不敢伏击我军,毕竟姑师国与其他西域小国不同,姑师国位于天山以北,更靠近我们匈奴的领地,我们随时可以挥师南下将其血洗……”
“且慢!交河城内的兵卒向你们放箭,箭矢射出多远,威力又是如何?”
匈奴骑兵连忙答道:
“我们当时距离城墙大约两百多步,箭矢射来可轻易穿透我们的皮甲,箭头自背后穿出……”
“是大汉的强弩!”
铁弗面色更惊,哪怕居高临下,这个时代也只有大汉的强弩能够在射出这么远的射程之后,还拥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
“射杀你们的恐怕是汉军!”
“难道姑师国已经彻底投降大汉,允许大汉在王城内驻军?又或是……汉军只用几日就攻破了交河城,行动如此迅速,连一点消息都不曾传出?!”
铁弗真心有些分不清楚了,这局面和他此前的预想虽不说是毫无干系,也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
姑师国没有理由忽然向大汉投降,地缘位置让他们再不济也只能骑墙,绝不敢公然与匈奴为敌,更别说配合大汉伏击匈奴军队。
汉军也没有可能如此轻易且快速的攻破交河城。
交河城据天险而守,在弹尽粮绝之前,哪怕只有几千守军,攻打的难度也不亚于大汉的关隘……何况攻城怎么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这种破坏、焚烧和死亡的痕迹不经过数月、甚至数年的修复和掩盖根本不可能消失,那几个前去交涉的杂号王就算再瞎也不会看不见。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蹲在这里冥思苦想的好时候,铁弗只略作沉吟,立刻大声下令:
“传令下去,营帐先不搭了,全军出击,驻于交河城外,围困交河城!”
……
二十余里外,随着多盏显眼的白色天灯升空。
分散于方圆数十里内的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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