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裕平日里不声不响,此次忽然一鸣惊人,就连他爹东方朔也难以置信。”
“陛下果然料事如神。”
苏文也在一旁陪着笑,低眉顺眼的应和起来。
“陛、陛下,此话何意?”
东方朔闻言却越发迷糊,甚至有些怀疑刘彻和苏文的精神状态。
“东方朔,陛下已亲自询问过回来传信的信使,了解过此事的始末,奏疏中所言之事皆是事实,何来你管教无方,东方裕欺君冒功之说?”
苏文笑呵呵的代刘彻向东方朔解释道。
“果真?”
东方朔脑子一热,却还是不敢相信。
“果真。”
苏文抿着嘴微微颔首。
“这可是封侯的功劳,苏公可愿当着陛下的面起誓?”
“嘿,你个不正经的东方朔……”
苏文顿时有些生气,刘彻却被逗得再次捧腹大笑起来,连笑了一声之后,才对苏文摆摆手道,
“苏文,你既知道这匹夫不正经,又何须与他计较。”
说完又白了东方朔一眼:
“上一句你还万死难辞其咎,下一句便暗示朕该给你那儿子封侯,这些年过去,你这嘴上和面皮上的功夫可是一点都没落下。”
“陛下误会微臣了,微臣并无此意。”
东方朔赶忙收回那副嘴脸,低眉顺眼的施礼。
“不论是不是误会,你的儿子做下如此壮举,该封的侯朕自然不会少了他的。”
刘彻不置可否的笑道,
“不过你这儿子的确是个人才,教他留在宫中做个谒者是有些屈了,奏疏中的内容你已看过,他才奉刘据之托从焉耆国出来,便又主动请命借道出使龟兹,可见对出使之事已得心应手,也的确志在此处。”
“适逢朕如今也志在西域,便下诏将他封作特使,暂时留在那里,代朕协助刘据协调大汉与西域诸国的外交国事吧。”
“你对此可有异议?”
在说到“刘据”二字的时候,刘彻总是看似无意的加重一些音量。
“……”
而立于刘彻身后一侧的苏文,亦是不断的对东方朔眨眼使眼色,似乎在以这种悄无声息的方式给他提示。
“犬子能有幸为陛下解忧,微臣怎敢有所异议?”
东方朔才思如何敏捷,虽然依旧不明白东方裕为何忽然能作出如此壮举,但又怎会不明白苏文的提示,当即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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