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也就知道这些,其余的事情臣妾便说不好了,不过若陛下想知道什么可以明说,臣妾可以暗中为陛下打探,总归是自家的事,怎敢不放在心上?”
刘昭施了一礼,低垂着眼眸道。
“哦……”
刘彻回过神来,随即露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摆了摆手道,
“朕就随口问问,皇姊不必在意,今日朕请皇姊进宫,也是有些日子未见皇姊,莫名有些想念,想与皇姊闲聊几句家常罢了。”
“承蒙陛下挂念,臣妾受宠若惊。”
刘昭嘴上说着感谢的话,心中却不免有些意外,这个天子弟弟何事开始多愁善感了,是因为上了年纪么?
“自家人何须见外,过来坐吧,朕已命人去知会李延年准备节目,稍后便会带人过来助兴,皇姊也陪朕吃几杯酒……今日就吃西域的葡萄酒吧。”
“听凭陛下安排。”
……
当日,刘彻罕见大醉。
清凉殿内放声高歌,夺乐师乐器无状乱奏,将刘昭和李延年等一众乐师吓得心惊胆战,全然不知所措。
亏得熟悉刘彻性子的苏文在场,多次安抚劝告才好不容易将刘彻扶去睡下。
“这父子两个真像啊……”
待刘彻和衣上榻之后,苏文才擦了一般满头满脸的臭汗,心中暗叹着来到外殿,对刘昭和李延年轻声道,
“长公主、李都尉,今日之事请二位出去之后不要多言,先回去吧,陛下若还有事,日后自会再召二位。”
他也不知道刘彻和刘据两人究竟谁的酒量和酒品略好一些。
反正刘据喝大了就曾唱跳过“旋转跳跃”,全然没有了太子形状,而刘彻还是太子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没有刘据闹得那么沸沸扬扬罢了。
不过说起来,这父子二人却又有着很强的自制力。
听说刘据在那之后,几乎滴酒不沾,而刘彻自登基之后,这数十年也同样控制饮酒,唯有在庆典上为了不扫众臣子的兴,才象征性的喝上两口。
也不知陛下今日是怎么了,竟忽然之间不再自制。
如此送走了刘昭和李延年后,苏文又折返回内殿照料刘彻,刚来到榻前就闻到了一股子刺鼻的酸臭味道。
刘彻不知何时已经在榻前吐了一大滩秽物,就连榻上亦沾了不少。
“这可如何是好啊?”
苏文只觉得一阵头疼,他比刘彻年纪更大,已年近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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