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如何接下去?
难道东方裕和赵谦就没有推让一下,殿下要送,他们就堂而皇之的接受了,这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我要脸还有错了?
好在刘据接着又开口给了他一个台阶:
“其实卫使者不必有所负累,东方裕和赵谦便都收了功业。”
“而且这功业也不是白送的,他们的确都不辞辛劳亲自出使他国,虽有我提前铺垫在先,但他们也在其中发挥了一些作用,因此这功劳也不算冒领,而是互利互惠,就算我父皇追问起来亦无懈可击,旁人更说不出什么来。”
“而我这次,本来是打算送卫使者一个更大的功业的……”
话至此处。
卫律哪里还敢继续推让,当即紧紧把握机会坚决表态:
“功业是一回事,若是能有机会为国家、为陛下、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下官自是万死不辞,又怎敢拒绝?”
“此话当真?”
刘据总算抬起头来,审视的望向卫律。
“下官愿将这颗心剖出来,给殿下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
卫律挺起胸膛言辞凿凿的道。
可惜他不是苏文,就算听说过刘据当街刺死江充的事,也并不知道刘据有与人掏心掏肺的嗜好。
“好,卫使者果然高风亮节,那你就代我去出使匈奴吧。”
刘据终于咧嘴露出了獠牙。
“???”
卫律再次当场怔住。
东方裕和赵谦都是出使西域小国,为何到了他就成了出使匈奴了呢?
匈奴和这些左右逢源的西域小国截然不同,如今汉军杀了那么多匈奴族人,又屠杀了大量匈奴人赖以生存的羊群,正是恨不能将汉人生吞活剥了的时候,让他在这个时候出使匈奴,确定不是去送死?
“卫使者有所不知,如今汉军节节压迫,匈奴右部节节败退,匈奴单于为此大发雷霆,正要召右贤王前去漠北龙城问责。”
刘据却依旧笑着说道,
“右贤王担心受到责罚,已经有了脱离单于归附大汉的心思,前些日子曾派来密使与我私下通信,希望归附之后能够得到大汉善待。”
“来而不往非礼也,此事已经大定,如今我派出密使前去与其接洽,亦是为了表达诚意。”
“而之所以选择卫使者。”
“正是因为卫使者本是胡人,与匈奴人同气连枝,说起话来自然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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