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便已经让善于骑射的匈奴弓骑优势尽失。
如今袭扰军阵的是汉军,匈奴弓骑兵甚至连靠近放箭袭扰的机会都没有,进入射程就会被射成刺猬。
如此之下,此战最终的结果就是:
右贤王先毕见势不妙,带领部分主力仓皇向北逃窜。
汉军一举斩杀九千余人,其中包括七个裨王,俘虏匈奴男女两万四千余众,其中有十余裨王,将军、当户、都尉还有一百多名,俘获牲畜更是不计其数……
根本数不过来。
与十多年前的高阙奇袭战不同,这回赵破奴听从刘据的袭扰战术,将阿尔泰山以北的大量匈奴部族赶出了水草肥美的草场,惶惶不可终日之际,这些部族全都赶着羊群前来投靠了先毕,希望能够得到这位右贤王的庇护。
结果没想到这位右贤王仅是一月之内便已全线溃败。
为了保存部分实力,他开战不久见势不妙,就果断率领麾下的主力军队北逃,将这些部族和他们的羊群留给了汉军这样的虎狼之师。
逃跑之前,他还命人杀死了右谷蠡王和那个力主抵抗的匈奴将军。
此举自然是为了将此次失败的锅全部推到右谷蠡王和那个匈奴将军身上,而死人是没有办法向单于解释的。
何况这本来也是他们的问题,如果不是他们力主抵抗,而是遵照他的想法直接下令撤走的话,匈奴右部的损失一定会比现在小一些。
逃跑途中,先毕始终带着卫律,就像带着一张护身符。
“卫律,现在你该将大汉方略的重大缺陷告诉本王了!”
他将卫律叫到自己的马车上,目光不善的逼问道。
现在已经是时候考虑如何向单于交代的事了。
就算将这次失败的锅完全推到右谷蠡王和那个匈奴将军身上,他身为执掌匈奴右部的右贤王,也依旧难辞其咎,必须提想好说辞为自己开脱。
“右贤王,不知你对西域了解多少?”
卫律连忙陪着笑,却不答反问。
“有话便直说,本王生平最厌恶两类人,一类是太有主见的人,一类是在本王面前卖关子的人。”
先毕有些不耐烦的冷声道。
“小人怎敢在右贤王面前卖关子,只是此事干系密切,故而有此一问。”
卫律赶忙又放低了一些姿态,接着正色说道,
“实不相瞒,其实大汉方略中最大的缺陷,便是匈奴在生死存亡之际,选择穿越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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