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稍安勿躁。”
刘据起身对刘彻施了一礼,而后才回过身去对一旁伺候的苏文点了点头,
“苏侍郎,是时候了,劳烦传令下去吧。”
“诺。”
参与提前安排的苏文心中自然也是极为好奇,当即应了下来前去传令。
刘据这才回头又对众人道:
“请父皇、母后移步殿外一观,义妁、韩凌、迪丽拜尔,还有弗陵,你们也一同出来欣赏我献与父皇的贺礼。”
于是众人纷纷站起身来。
刘彻和卫子夫在前,其他人则跟在后面,在刘据的陪同下一同来到温室殿外,立于殿门口望向殿前那片略显空旷的场地。
与后世遍地路灯不同,这个时代太阳落山之后,即使是天子居住的未央宫,即使常有举着火把来往巡视的期门禁军,亦有隔三差五用来照亮的火盆,也同样无法完全驱散黑暗,眼前一就是一片影影错错的昏暗。
“呼——”
深秋的风带来一丝寒意。
刘彻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心中的好奇与期待却更加旺盛。
“……”
卫子夫却担忧的看了刘据一眼。
刘据知道给刘彻准备贺礼自然是好事,可是如此故弄玄虚,若不能真正令刘彻感到惊喜,事情就没有那么美妙了。
何况刘据不论打算做什么,都应该先与她这个母后通一声气。
如此对刘彻更加了解的她,还能够对刘据的“惊喜”做出一个评判,再决定是否要临时变更贺礼,免得弄巧成拙。
这便是为母的心态了。
尽管刘据已经长大成人,非但即将拥有第二个子嗣,也已经在西域大杀四方,但在卫子夫这个母亲眼中,他依旧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一不小心就会办错了事惹刘彻生气。
“君子,你为父皇准备的惊喜究竟是什么呀?”
迪丽拜尔忍不住偷偷拉了刘据一下,小声询问起来。
“你看着便是了,君子何时令人失望过?”
韩凌则将迪丽拜尔拉了回来,还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告诫来自西域的她不可在刘彻和卫子夫面前无礼。
“……”
义妁则拉着如今已经七岁的刘弗陵立在后面,静静地望着日思夜想的刘据。
尽管在得知刘据即将归来的消息时,她便已经提前教导刘弗陵在刘据这位父亲面前应该如何表现,但今天自记事起第一次见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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