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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修善却可以想象他们今后的日子有多艰难。
大汉可不像南越国一样流行纹身,尤其像他们一样脸上刺了“谣棍”二字的人,只怕无论走到哪里都活的像过街老鼠一般,受尽人们的欺辱和歧视,这几年过去,没准儿已经在饥寒交迫中惨死,家人也早已被吃了绝户。
可听刘据的话,难道他还给他们留了其他的活路不成?
“此前我前往朝鲜半岛时,将公孙卿和那些受了黥刑的方士也一并带了过去。”
刘据笑呵呵的道,
“随后命人用类似南越巫师一样的纹身遮盖了脸上的刺字,又给他们封了官职,托负他们发挥所知所学,于当地教化那些野蛮无知的倭人。”
“如果你在朝中有尚书省的友人,稍一打听便会知道,他们之中最不济的人,也已在几年前领了与县令同级的印绶,而公孙卿如今的俸禄,应该已经不低于一州刺史了。”
“这……”
李修善闻言眼睛都不由睁大了不少。
他还以为公孙卿早就死了,却不成想这个家伙居然已经悄然混到了这一步。
那可是一州刺史,妥妥的封疆大吏啊,刺史的年俸好像是两千石来着,已经与朝中九卿平起平坐了好么?
至少在公孙卿以前,无论是李少君,还是李少翁,亦或是栾大,哪怕被封了乱七八糟的杂号将军,也从未像公孙卿这样拿到地方实权!
这就叫做因祸得福吧?
若真是如此,刘据对他们这些齐地方士还真就是仁至义尽了,怎么也不能说是对他们抱有成见吧?
何况这事打听起来也并不难,刘据实在没有必要欺骗他……实名羡慕!
“与你说这些没旁的意思。”
刘据随即颇为亲近的拍了拍李修善的肩膀,
“也不管我父皇有何喜好,我个人对那些南越巫师没有丝毫好感,毕竟我大汉地大物博,华夏文化源远流长,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一个南越小国上蹿下跳。”
“你是齐人,更是汉人,想必你也与我又相似的骄傲与不忿。”
“因此在这件事上,我会不遗余力的支持你,若你今后有什么需要我支持的地方,尽管前来找我便是。”
“多、多谢殿下!”
李修善闻言顿时激动起来,连说话都带了些磕绊。
如今刘彻宠信南越巫师,齐地方士在刘彻面前已经式微,连说话的机会都少的可怜,心中自是极为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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