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基,实在不好太过驳面啊。”
卜式不解的劝道。
他哪里知道,刘闳这小小的脑瓜子里面,藏着整个大汉地位最高的两个人的秘密,还谁的秘密都不能说出来。
“总之,相国不要再见他们了。”
刘闳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又呲了呲牙面露稚嫩的狠厉之色,
“如果相国不听,那我就只好上书父皇,请求父皇恩准相国告老还乡了,希望相国不要不知好歹!”
“?”
卜式闻言愣在当场,一股子寒意瞬间窜上背心,根根汗毛炸了起来。
这一次虽与上次“灭口”的警告情形一般无二。
但他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次刘闳不是在开玩笑。
在他沉溺于那些人讨好追捧中时,刘闳已悄然发生了某种无法言喻的蜕变,不再只是当初齐地那个单纯天真的齐王!
……
椒房殿。
“殿下,奴婢求你了,你就起来吃一口粥吧,你要是再这样熬下去,身子骨可就熬坏了……”
一众女婢跪在榻前不住的哭泣哀求。
而此刻已是蓬头垢面的卫子夫却只是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大殿穹顶,好像自己的魂魄就漂浮在那里。
……
尚冠里。
卫青虽依旧行动如常,但已经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就连两边脸颊都有些凹陷的迹象,再配合上那两个颜色深重的眼窝,无端给人一种纵欲过度的既视感。
而最显眼的还是他的头发。
虽然此前他的头上便已经生出了几丝白发,但不仔细瞧还瞧不出来,而现在,他已有了头发花白的迹象。
……
与此同时。
那道刘彻早已酝酿了许久的诏书终于在千呼万唤中公布了出来。
此诏出现的瞬间,就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击碎了满天下的传言,洞穿了所有投机者的野心,弥合了所有当局者的忧心:
【古有涂山之会,今有南疆来朝。】
【朕闻帝禹之功,在平九州,铸九鼎,今汉祚所据天下,已逾九州之外,犹甚之。】
【然朕不敢居功,天下臣民之功。】
【故赦天下,涤除与之更始,与万民共襄盛事。】
【嘉孝弟、力田,哀夫老眊、孤、寡、鳏、独或匮于衣食,甚怜愍焉。】
【赐县三老、孝者帛,人五匹;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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