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哪儿来的三千两?”
“我……”宋项也不敢瞒,“我去库房拿了个香炉,到通诠鉴去当了三千两,我本来以为我能赢的,今儿就能把东西赎回来,谁……谁知道……”
啪——
宋项话还没说完呢,宋德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宋项那身板儿,还会功夫,被他爹这干瘦老人扇一耳光,什么结果呢?
宋项捂着脸,揉了揉,也不怎么疼。
宋德那手可疼死了,再用点儿力怕是手腕都要脱臼。
“逆子!”宋德在那儿气得直跺脚,“逆子啊!”
老头儿打完骂完,也没等宋项说什么,扭头就回屋去了,他也怕……怕儿子再说几句导致自己爆血管死在那里。
当日便无话,宋项晚上喝个烂醉,也就睡去了。
通诠鉴那边呢,虽没等到来赎当的人,但也没太当回事儿,反正你们晚来一天,就多交一天的滞钱,对当铺来说这是无所谓的,也没有人去检查一下那“九羽逐日炉”还在不在库里。
倒是另一件事让掌柜的有点在意,那就是……那位通诠先生刘禺方,今儿早上找人送了封信过来,说有事要请假几天。
这老头自打来了通诠鉴之后就从没请过假,而且他算是这儿的半块招牌,离了他,虽还有其他的鉴定师傅,但终究是让人觉得心里没底。
…………
到了第二天,宋德也冷静下来了,于是,一大早他就差人去了办了“一些事”。
至下午,他才找儿子来问话。
那宋项倒也不傻,一听爹要找他问话,赶紧先去拉上了自己的老娘来坐镇,就为了在被询问时能让老娘护着自己点儿。
就这样,宋项把自己是怎么“被孙亦谐骗走三千两”的过程用自己的一套说辞跟宋德讲了一遍,反正按他那意思,他就没错儿,他做的所有错事都是被别人诈了或者激了引发的。
顺带着,宋项还给自己那位师父马棹也扣了口黑锅,说什么:“要不是那姓马的非要教我什么‘绝招’让我用,我可能也不会输,依我看……他没准是和那孙亦谐有勾结,联合起来骗咱宋家的钱。”
宋德了解自己的儿子,所以这种话,他也就是听过就算;待送走了儿子,他便立刻又传唤了几个下人进来,通过旁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核对了几遍。
最后,他才叫来了马棹和赵迢迢。
对马棹,宋德没有多说什么,大体意思就是感谢了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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