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竟会是废弃的空屋?
他们正这么想着呢,更诡异的事就发生了——他们的马匹在走到屋前十米左右时,忽然就变得有些躁动,再往前靠近到五米,马儿们便开始纷纷调头撩蹄子、还发出反抗的嘶鸣。
与此同时,走在最前的黄东来也停下了脚步,一脸肃然地盯着那屋子观望。
“黄哥?什么情况?”孙亦谐很了解黄东来,他一看后者脸色有了些变化,便知有事儿,故立刻凑上来问了一句。
“嗯……”黄东来沉吟一声,回了句让除了泰瑞尔之外的几人都头皮发麻的话,“这屋子……阴气好重啊。”
“什嘛?”孙亦谐一听到“阴气”二字,当时就往后跳出一大步,并接了半句,“难道……”
“不要慌。”黄东来接道,“咱们进去看看再说。”
“‘咱’?”孙亦谐大声将那个关键字重复了一遍,再道,“有这个必要吗?‘你’进去看看不就完了吗?我们在后面掩护你呗。”
黄东来一听这话就乐了:“孙哥,你是不是又有难处啦?”
孙亦谐被人瞬间识破,只能嘴硬道:“毛!我有什么难处?我是担心他们有难处,所以决定留在外面陪着他们。”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用手指了指后面那几位。
黄东来闻言,顺势朝其余五人看去。
此刻,林元诚正在连说带比划地跟泰瑞尔解释黄东来“会道术”的事,泰瑞尔听得十分认真,脸色还变来变去的。
姜暮蝉看起来很淡定,他这种常走夜道的显然胆子很大。
秦风的思想比较保守,脸上稍有惧色,但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唯有令狐翔,那反应比孙哥还夸张,在听到“阴气重”这话之后,脸都吓白了。
“不是……就算令狐翔是有点难处,但也有其他人陪着他呢,既然孙哥你没难处,那你跟我一起进去啊。”黄东来扫完一眼,又对孙亦谐说道。
而孙亦谐却是理直气壮地大声回道:“妈个鸡!兄弟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不行咯?”
“行行,算了算了。”黄东来见孙亦谐这副老赖的状态,心中暗笑,心想玩笑开到这儿也差不多了,随即便心满意足地转身,奔那屋里而去。
他进去的时候,手里只拿了个火折子。
在屋里待了也没多久,他便折返出来,随手把火折子掐灭一扔,说道:“屋里没人。”
孙亦谐丝毫没有放松,当即又问:“那有没有人以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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