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不仅震惊了对手,连自己都有点匪夷所思的动作……
但见,他松开了紧握着的剑柄,以内力将手中的细剑飞掷而出,如掷标枪般将其掷向了丁润;同一刹,他自己则是脚下圆转,身形一边回旋一边就向着丁润的头顶倒翻着跃空而起。
如此一来,刘桦强自是不能追击他了,因为往那个方向追去,正好会撞上劈刀而来的丁润。
而丁润呢……他看着那细剑飞来的轨迹,便发现自己的刀是既不能收、也不能让;他只能继续往前施力,才能将那细剑击开,避免其命中自己的头部。
乒——
下一秒,细剑撞上了苗刀。
那无人所持之剑,碰撞有人施力之刀,自是会在半空改变轨迹,旋转着被弹飞而起。
结果,这一弹一折之后,那细剑竟刚好又飞到了正翻在半空的三字王手中。
一秒过后,三字王轻巧地接回了剑,顺势欺身一落,便来到了丁润的身后。
就这样,一个在一般武人看来几乎没有破解办法的困局,竟被三字王用一种杂耍般的、看似有些偶然、实则很精妙的方式给化解了。
“这都行?”
这句话,按理应该是刘桦强和丁润来说,但此刻正吐槽的却是三字王自己。
丁刘二人见对方嘴里蹦出这么一句来,也都愣了,两人皆是在心里嘀咕:“你丫这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嗯……”一息过后,三字王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伸出一手,做了个阻拦的动作,并言道,“不打了。”
“哼!你说打就打,说不打就不打?”刘桦强这反问问得也对啊,这是你能单方面决定的事儿吗?
但三字王却是不管对方怎么想的,他只管自己。
所以,他无视了对方的反问,抬手指了指刘桦强,说道:“五十两。”说完这三个字,他摇了摇头,面露懊悔之色,“要低了。”
刘桦强一听,心说:几个意思啊?我这个“衡州人屠”,哪怕是在官府的通缉令上也不止这个数啊?你是在哪里接的单啊?这价钱是在看不起我啊?
但其实呢,他也是误会了。
三字王接单的时候,大啲只是让他去追查并干掉阿仂手下的某个杀死西瓜摊摊主的杀手,顺带着去向阿仂挑衅;也就是说,当时无论是作为雇主的大啲还是接单的三字王,都没有预估到自己的目标是刘桦强,更没有想到会有丁润这种潜在的第三方,他们都以为……这个任务并没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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