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到了此刻还敢这样狂妄,费元宝话语一窒,只是被他点破了曾经特意躲藏起来的事情,内心的负面情绪一时间难以自抑地迸发出来,面目扭曲地指了过去:“谁杀了他,我就送他十枚破境神丹,助他突破冥尊巨头!”
轰!费元宝身后,一位肤如木质,身着白色道袍的老者浑身爆发出磅礴冥威,一根接一根的松枝凭空显化,不过眨眼功夫,一株墨绿色的松树已然显化天地之间,只见得枝杈摇曳,漫天松针如暴雨一般冲天而起,聚为一头墨绿凶雕,向着那边扑击而下。
“冥尊中期?”望见那松针聚成的凶雕扑来,时迟殇面色未变,文彦君倒是柳眉微蹙,右臂扬起,轻纱广袖翻卷之际,一只纤纤玉手已经洞穿七千丈距离,狠狠拍在那凶雕头顶,将之打得支离破碎。
“东南黑榜第七,松老人,悬赏金五亿圣唐币!”
一击粉碎凶雕,文彦君周身幻光闪耀,大大小小的泡沫被烟气包裹,争先恐后地浮升而起,她本人则是顺着这漫天泡沫构成的梦境,身姿轻盈地来到那道袍老者前方,冷笑道:“大帝这才失踪多久,你这种凶徒也敢明目张胆地在外行走了?”
“文彦君?”松老人面目阴沉,寒声道,“你以为这还是圣唐大帝在世的时候吗?你阴阳宗都摇摇欲坠,破灭在即了,还敢出来瞎管闲事?真以为阴阳宗现在能护得住你吗?哦!我倒是忘了,你好像已经被阴阳宗逐出……”
“屁话忒多了!”文彦君眼角蕴着寒意,盛怒之下,她竟是破天荒地双手结印,大梦三千之法支撑着她的冥域在顷刻间扩张向前,将松老人直接拖拽进了虚无梦境之中。
眼见文彦君拦下松老人,时迟殇转头看向帝戈:“帝兄,他们就交给你了。”
帝戈凝视远处整装待发的天刀军,神色凝重,手中雪银戟微微一提,颔首道:“必不辱命!”
看见时迟殇居然没有亲自过来迎战,而是派了帝戈上来,李承远眼中血丝狰狞,杀意、愤慨、羞恼接连于心中浮起,一口银牙更是咬得嘎嘣作响:“时迟殇,你也敢来辱我?”
远远听见他的恨语,时迟殇迷惑地瞥了他一眼,似是明悟到什么,嗤笑着摇了摇头,直接收回了目光。
李承远见状,本就因费元宝羞辱而心态扭曲的他,神情愈加癫狂:“好!好!好!那本宫就先斩了这寒武逆贼,再来取你头颅,天刀军,杀!”
铿锵一声,以李承远为中心,周围无数天刀军将士拔刀出鞘,冥力激发之下,他们的长刀、战车、甲胄上皆是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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