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听到也看到了春雨的所作所为,不免得摇头,果然还是个孩子,就是这样的沉不住气。
于是春雨走过来之后,白凤难得的和她并肩一同向前,轻声道:“你觉得梅氏母女如何?”
说起这个,春雨很是气愤:“小人!毒妇!不仅想害主子,还想害大小姐!”
白凤很是淡然的问她:“连你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你觉得,家主和主子会看不出来吗?”
春雨一愣,一边走一边问:“那为何…”
白凤知道她想问什么,本来她一向不想多管闲事的,最终还是为春雨解答了。
“因为在乱世中,这样明显的恶并不可怕,可怕的…往往是那些藏在和善外表下的恶。”
“三房在前做跳梁小丑,那之后隐藏在黑暗里的人才会放松警惕。”
“可若是三房的人真的死了,那背后的人就会藏得更深,这才是真的危险。”
“春雨,在规则和律法都没有了的时代,我们能信任的,只有我们自己。”
说完,白凤也不再等春雨反应,快步离去。
她说的已经够多了。
春雨不明白,在这贺家,明明只有三房才一直和她们作对啊,别人对姜雪荣这个主母都是毕恭毕敬的,哪儿有什么危险呢?
但春雨还是偷偷的留了个心眼,暗暗警告自己以后一定要喜怒不形于色,不能给主子招来灾祸。
远远的,白凤回头看了一眼,梅氏母女互相搀扶着,跟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以前,身为主家,都是先走的,押后的永远是贺家军。
白凤看了一会儿才收回了目光,如果梅氏母女足够聪明,在天灾逃荒的时候,就该明白,一个队伍里最有话语权的人最不能得罪。
嫡出的主家和庶出的养子,央求着那点陈年旧事,又能保她们几时?
白凤的视线越过重重人影,落在了看不到的最前方,跟在老夫人身边的二房许夫人和四房的周夫人就很聪明,虽然没什么存在感,可往往越没有存在感的…才是最识时务的。
何况,自逃荒以来,四房的泽小少爷,虽然瘦了些,可那精神头可还是足的。
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保住自己的儿子,一定是不简单的。
看似三房最恶毒,人人都在提防着。
可自从白凤跟着姜雪荣的那一日起,她就明白,三房不过是个幌子,不足为惧。
这深宅大院里养出来的小姐夫人,哪个会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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