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人家几句话后面的深意?”
顾靖晖坐下,闷声道:“秦家甚好,你不要这般说话。”
齐王眼神微闪,面上有了笑意,问:“难道秦家以庶换嫡你不介意?”
顾靖晖又起身道:“你要这般说你的嫂子,就别说了,以后也别找我说这些不相干的话,我不爱听。”
齐王连忙站起,抓住他的手臂道:“你既然还肯认我这个兄弟,干嘛不好好说话?”
“我两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齐王直直看向他的眉眼,眼见那锋利俊美的容貌已染上了躁意,便耐着性子,道:“三哥,我好歹小时也是跟着喊你一声三哥的,我说这些也不过是为你不平罢了。秦家做出这样的事,我看了不高兴。”
顾靖晖叹口气,道:“今时不同往日,我的事你少管,我的妻子……”
他顿了顿,抽回手道:“我很满意,若是原来那个我还不喜。”
齐王怔了怔,看他又要走,立即道:“可是我方才并未说虚话唬三哥,秦家对你似有不满,不然为何说这段故事呢?”
顾靖晖呆住了。
齐王得逞地抿唇窃笑,道:“三哥坐下听小弟帮你好好说说。”
……
梧桐苑。
红叶道:“小姐不是让我监管着茶水房么,茶水房的婆子们知道的事情可真多,这府上只怕没什么能瞒得住她们的。前两天我找她们说话,她们还藏着收着的。如今见识了小姐的厉害,我出去晃一晃,碰到个婆子都有消息听。”
翠茗忍不住轻笑了声。
秦鸢也笑。
红叶不解地问:“你们笑什么?”
翠茗含笑道:“你方才那样儿,活脱脱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了。”
红叶又好气又好笑,就去撕翠茗的嘴。
秦鸢忍住笑,转了话头,随口道:“别说,六爷还挺多情的。这郑姨娘才买了没几个月,他就又瞧上了别人,郑姨娘的身价想来不低,六爷靠月例可买不起。”
顾六爷身上没有差事,只靠侯府的月例出去吟诗喝酒只怕都不够呢。
前世,林子奇想以诗会友,但结社花费太高,只能偶尔参社,直到和她成亲后,才经常和旁人一起结社。
诗社里的书生们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有顾六爷这般喜谈风月附庸风雅的,也有真材实料出口艳绝的,还有在里面做掮客的……
当然也会有人凭一身才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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