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养的过于精细了,不敢让他们摔着打着,也没习过武。六爷非要让他们进国子监学文,说这辈子没考上功名,一定要儿子们考上。不怕三嫂笑话,这要是中不了进士,我都不知道六爷要怎样了。”
定北候府的子侄自然有入国子监的名额,可谁也没法子担保他们能读出来,到时候文不成武不就的,可怎么办呢?
秦鸢从她的话中到难得地听出了几分真意,便也认真做答。
“六弟妹,孩子能健康长大,不成为败家子,不忤逆就是极好了,做父母的日后总要想着法子为他们图谋前程,倒也不必在这些方面扭着,三十五岁能中进士的都被称为少进士呢,前朝有几位七八十岁了还在考进士了,别说进士,我还听说过不少五六十岁还在考童生试的。”
“哎呦,我的天,”顾老夫人先拍腿感叹上了,“一想到康哥儿和福哥儿胡须都白了,还在和小孩子们一起考试,我就觉得呕的慌。他们能考个什么就考个什么吧,咱们家的孩子,要是没有那份天资,只要读书明理也就够了。六郎也别逼得太狠了,父子一起赶考的不是也挺多么?六郎也该给他的儿子们做个表率,收了心一起读书才好。”
顾六夫人“噗呲”一声笑出来。
“要是咱们六爷能安安分分在家里陪着两个孩子一起读书赶考,那可就真好了。”
秦鸢也笑。
顾老夫人问:“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秦鸢道:“对的,对的,娘说的和我父亲说的差不离,我父亲总说弟弟读书不太开窍,也没指望他读出个什么来,但是必须得识字懂礼,不然和禽兽没什么区别了。天资不够,多加苦学,也总能寻得个谋生之地。现在拘他拘的紧,生怕他学了些坏风气,歪了性情。做父母的没有哪个不担心孩子的,等长大了就好了。”
顾老夫人觉得自个竟然和秦祭酒一般的见识,顿时高兴起来。
程哥儿听的都呆了。
在塞北的时候,可没有人给他讲这些,进了侯府,他娘他身边的人也从不讲这些。
倒是义父,最近总说要让他去国子监读书。
他要读书吗?
程哥儿竖起耳朵听秦鸢说话,但又别别扭扭地不看她,生怕被她看了去。
顾老夫人和秦鸢说了一会子,又问了秦思远的年纪喜好,知道还未定亲,便道:“难道要等到中了进士才娶亲么?”
秦鸢笑着道:“我二堂伯母说堂兄长相俊秀,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不如再等几年,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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