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林子奇一个头两个大。
秦婉夜里想和林子奇温存,却被林母想法子搅黄,她也不直接说,只在屋子里摔东西,指桑骂槐,说年轻的小媳妇子皮子轻贱,勾引的病刚好的儿子只顾着那点子事,连身体都不顾了。
林子奇和秦婉兴致全无。
林子奇干脆点了灯,在堂屋里看书,林母这才消停,也拿了针线坐在灯下陪读。
到好像日子又回到了秦婉没嫁来时的样子,母子二人十分融洽,秦婉被排挤在外,只能独守空房。
秦婉惦记着林子奇在玉渊潭的表现,总算找了个机会,旁敲侧击:“夫君游玉渊潭可曾遇到贵人?”
林子奇将这件事瞒的很紧,闻言奇怪地问:“伱为何这么说?”
秦婉一笑,道:“我心里全是夫君,怎么不知道,那晚我做梦,梦见夫君去了玉渊潭,遇见了两位贵人,这两位贵人被你的诗才折服,日后对你推崇有加,对你十分赏识。”
林子奇想起了秦婉做梦梦见的诗,便问:“我梦里做的诗就是你说那首?”
秦婉重重点头,期待地看着林子奇。
林子奇皱眉苦思,想了半晌,问:“那你可曾梦见你堂兄?”
秦婉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何意?”林子奇着急地问。
秦婉道:“我梦是梦见过堂兄的,但未曾梦见他做诗。”
堂兄的诗才不行,这是秦家人都知道的事。
前世就因为这,堂兄险些掉入三甲赐同进士出身,看榜之后连连惊呼好险好险,堂兄和林子奇,一个在二甲尾巴,一个在二甲前面,遥遥相望。
但这事,秦婉没办法给林子琪说,反正给不给林子奇说也不影响什么。
谁知道林子奇因为秦思远那日的诗,懊恼了几日,总觉得辛苦谋划最终怕是为秦思远做了嫁衣。
林子奇道:“那日在玉渊潭,你堂兄做的诗也深的二位贵人的赞赏呢。”
最终,他还是没说秦思远做的诗比他的好。
秦婉立即摇头道:“这怎么可能?”
林子奇道:“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你堂兄突然做了好几首诗,远超他往日的水准。”
秦婉琢磨了一会儿,道:“难道堂兄提前做好了诗?”
林子奇听了心下就是一动。
他想起秦思远在那之前频繁去侯府走动,便道:“他有没有可能找人帮他做了诗?”
秦婉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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