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了,这些肥缺背后盘根错节的,没摸清楚底细之前,不好表态。谁让咱们来的时日短,还没站稳脚跟呢。”
有些事容嬷嬷未必知道,有些容嬷嬷又未必会告诉她。
红叶叹道:“如今封府,个个都呆在屋子里,连消息都不好打听了。”
秦鸢道:“我知道的,你不要心急,万事慢慢来。”
一只飞蛾直愣愣地飞来,扑打着灯罩,簌簌作响。
秦鸢轻挥团扇,将它扇走了。
红叶双手托腮,眨巴着眼睛道:“六夫人肯定能通过这些管事妈妈们得到不少好处。就算这些管事妈妈们都是老夫人的人,得了肥缺也不会不孝敬她,也算是一手遮天了。”
翠茗笑道:“明里暗里的好处肯定是少不了的,她在掌家,管事妈妈们总要看她眉高眼低的度日,少不得孝敬几分,但要说她在侯府一手遮天,我看又不是。”
红叶反驳:“小姐回门那次,不就是六夫人故意使坏,她的手都伸到外院的管事那里去了,要不是小姐派我去找容嬷嬷告状,那天还不知怎么收场。”
说起这件事,红叶还气的不轻。
秦鸢笑了笑。
按着红叶的脾气,这件事只怕死都记得。
翠茗笑道:“她若是能一手遮天,又何苦如此。这件事还是借七小姐的手做的,害得七小姐被侯爷、老夫人整治,现在还关在院子里学纺线绣花。”
秦鸢点头附和,“对,不然我又为何能顺势从她手里得了小半的中馈呢。”
要真一手遮天,那小半中馈她得了也守不住。
不过是狐假虎威耳。
红叶嘟着嘴不言语了。
秦鸢知她恨不能将顾六夫人好好收拾一顿,斟酌半晌道:“往年的账就先不盘了,我意在中馈,那些管事妈妈们先不论,毕竟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些关窍细节记下来就是,总有咱们用得着的时候。”
红叶叹着气点头。
翠茗沉思。
秦鸢又道:“六夫人贪墨的银子,估算一下即可,用不着一笔笔的细算,毕竟她也还是六爷的夫人,六爷嫡子嫡女的母亲,就是看在他们的面上,老夫人也不会拿她如何。我只要老夫人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同意将中馈全都交给我就行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她和顾六夫人还要做妯娌。
只要顾六爷不休妻,还给六夫人嫡妻的尊重,她就不能和顾六夫人完完全全撕破脸。
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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