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的,不像顾六爷会举一反三。
顾六爷立即明白了,问:“那个姓刘的有问题?!”
他三哥没说话,这是默认了。
总是后知后觉的顾六爷半晌才知道后怕,道:“三哥,那姓刘的好几次在外院张望,想进来和我搭话呢,可能是担心被侍卫们盯上了,才没有进来。”
要是进来了,只怕他们也得染上。
到时候府里还不是乱成一团了?
“姓刘的恶毒的很呢,他还去了好几次上房,说要给娘和两个孩子请平安脉,还是娘年纪大吃的盐都比我们吃的米多,娘就是没同意。”
听了这话,顾六爷猛摇折扇,鬓边特意留出来的长发被吹的飞起。
“好恶毒,好恶毒,”顾六爷是没怎么感受过世间险恶的,完全不能接受,只会不停地念叨恶毒。
“你以后要处处小心,这姓刘的是耶律氏质子花重金收买的奸细,耶律骨扎想让他要了我的命,他又夹在晋王、太子之间左右逢源。晋王和太子以为我和齐王关系紧密,担心我助齐王夺嫡,借着他入府之际,让他想办法托我的后腿,好将军权收回。”
至于皇帝如何想,是不是也想要回军权,那就不好说了。
顾六爷木呆呆地看着他三哥。
定北侯府的路从来都是光耀又遍布荆棘,他是知道的。
在他很小的时候,生母文姨娘经常抱着他念叨,好在他身子不好,长大后不用去卖命博富贵。
他一直以为,他爹和几个兄长折戟沙场那年,是定北侯府最难的日子,等他三哥重振侯府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没想到,这麻烦就像是唐僧去西天取经,一难接一难。
顾六爷没头没脑地道:“怪不得母亲总说要改换门庭,转而从文。是我的不是,辜负了母亲的期望。”
“若是你真在朝中做了文官,我握着军权,只怕没人能睡好觉了,除非你做个不入流的小官混日子,那又还不如现在这样闲散度日了。”
顾六爷并没有被这话安慰到。
“你明日别光顾着作诗了,也去问问两个孩子的情况,听说六弟妹忧心太过,你这个做人家夫君的,也要想法子开解开解。”
顾靖晖一脸嫌弃地道:“你没事也学学我呢,你看我和你三嫂多好,这都要让我说。”
说完背着手走了,单方面结束了这场谈话。
不知为何总是犯贱去找三哥受气的顾六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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