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高人。
三哥只是神秘地叫他不要多管。
没想到就是眼前的三嫂。
原来秦思远和林子奇说的是真的,三嫂才华过人,胜过这世上不少男儿。
顾侯爷见六弟盯着自个小妻子的眼神越发狂热,不由得咳了又咳。
顾六爷恍若未闻。
倒是秦鸢问他:“怎么了,可是嗓子不舒服?”
顾侯爷:“……无事……”
他扭过身子,挡住了顾六爷的视线,顾六爷这才收回视线,问:“三嫂可是要问沈长乐印图之事?”
秦鸢道:“这个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只是我想六弟这幅画一时半时只怕也画不好,不如寻个画师帮着画,六弟也跟着一起,说不定还能结个善缘,不知六弟意下如何?”
“那自然是极好。”
顾六爷想了想又道:“三嫂的安排没有一处不妥帖,难怪这些天,人人都说三嫂将府里管的服服帖帖。”
秦鸢笑道:“这话我可不敢接,俗话说捧得高摔的重,要是人人都说我能干,哪天我做的不好了,岂不是人人都要说错看了我。”
顾六爷跺足道:“不得了,不得了,三嫂这话大有深意,我也是这么想的。”
顾靖晖看他说的热闹,冷哼了一声道:“你三嫂是努力做事,不自夸也不让人家夸的意思,你那个是破罐子破摔,能一样吗。”
秦鸢看了顾侯爷一眼。
顾六爷急了:“三哥,你也别瞧不起我,我听三嫂的,以画交友,以花交友,不定哪天你就要对我刮目相看。”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嗯?”顾侯爷嘲讽完了,又慷慨道:“你若有那么一天,我做梦都能笑醒,刮什么目,你什么样子都是我六弟。”
顾六爷:“……”
好感动,但是也很想揍三哥。
秦鸢在两兄弟的叭叭声中,写好了信,封了口,道:“那就劳烦夫君派人送信了,这封是给我父亲的,别弄错了。”
她还要去寻李郎中,没工夫和这兄弟二人歪缠。
顾靖晖叫了顾十六去办,秦鸢带着两个丫鬟匆匆回了梧桐苑,换了衣衫,揣了装香丸的匣子去寻李郎中和小东。
李郎中和小东正在院子里坐着,刘太医的屋子门窗紧闭,但依旧不时能听到痛苦的呻吟声。
小东悄声问:“师傅,这刘太医已经……”
李郎中也小声道:“你害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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