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之类,偶尔工笔勾勒花鸟人物。其他的便不曾作了。要是六爷想要画马,各色骏马图都要临摹过去才好。”
顾六爷如遇知音,道:“骏马图可不太好寻,所以我想着自家有马,不如经常看看,捕捉习性和神韵,说不定可成,三嫂做的画,可否也让我看看。”
顾靖晖站在一旁,也插不上话,原先被压下去的自卑之心又起。
文人擅长的东西,他是一样都不成,便站在一旁恹恹地摆弄着手中的缰绳。
直到栗奴不耐地往外喷了口气,顾六爷才结束和秦鸢的寒暄,道:“三嫂,你和三哥先骑着,我在旁边再看看。”
秦鸢笑着道:“你三哥熟知马的脾性,若是他画马,说不定也能画的很好。”
顾六爷也笑道:“三哥素来不喜这些,他喜欢舞刀弄枪,喜欢排兵布阵,以前在家做公子哥的时候,有空了也是经常和其他将军、校尉家的公子们一起走马打猎的。”
顾靖晖在一旁闷声道:“你三嫂这般说,那我也试试看。”
顾六爷:“……”
好似隐隐觉得三哥有点不太对劲。
秦鸢看了眼顾靖晖,没接腔。
顾侯爷又道:“我也不用寻什么师父教导,不如就让你三嫂带我入门了。”
顾六爷:“……”
又来了,又来了。
三哥有三嫂了不起。
顾六爷道:“嗯,那我先去树荫底下坐坐。”
赶走了顾六爷,顾靖晖也没多高兴,他拉着栗奴又走了一圈,正正好遇见顾十六拉着踏雪走了过来。
小东遥遥对着秦鸢招手,一张小脸上满是得意,“侯爷,夫人,我今儿坐过了踏雪,是和侯爷共乘的,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三生有幸,永生难忘了。”
他很小就跟着李郎中学医,没什么伙伴,因而没法在外吹嘘自个坐过侯爷的马,还是侯爷带着他骑的。
不然,他真能吹嘘到所有人都知道,他,聂东坐过定北候的踏雪无痕千里马,还是定北候抱着他坐的哩。
秦鸢笑道:“要不要让侯爷再带你骑一圈儿?”
小东怯怯地看向顾靖晖。
秦鸢柔声道:“侯爷,你再带小东骑一圈吧,再过两日,他们就要回去了。”
顾靖晖回首闷闷问她:“那你呢?”
秦鸢道:“我现在已经能上马下马了,栗奴又温驯,我想骑它慢慢走走。”
说完,秦鸢就央求般看向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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