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真不错,老奴昨夜守着,也睡得香甜,连夫人起没起来都不知道。”
顾六夫人道:“这香甚好,往日安神香点多了,清晨起来还有些乏力,脑子还有点昏,我昨夜虽然睡的浅,中间醒了一两回,但很快就又睡过去,并未起夜,这会子脑壳子也清醒的很。”
赵嬷嬷赶忙道:“夫人可要好好养着,六爷和老夫人都惦记着你呢,听六爷说,两位小少爷在国子监经常打听家里的事,恨不得能早些回来呢。”
顾六夫人又有了些心气劲,道:“我也想好好陪着孩儿长大,这么久不见,在国子监一直住着,有没有受欺负,吃的好不好,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开府。”
什么时候能开府,赵嬷嬷已经不关心了,只要顾六夫人愿意用药,身子能好起来就行。
开了府,麻烦事少不了。
想到徐家要来扯皮,赵嬷嬷就皱眉。
顾侯爷也是如此。
徐家的行事,这些日子顾十八也查了不少。
徐家的爵位是降等承袭,也没什么争气的儿孙立下不得了的军功,到了徐大人这代,若是没什么意外这就是吃爵俸的最后一代了。
徐家儿郎多,京城中的差事又不好寻,便每日和市井无赖们混在一处,有的在瓦子做帮闲,有的就和那些斗鸡、斗狗、斗蛐蛐的勾结撺掇人来赌钱拿抽头。
许多来京城做官的外省人士,来得时候带着族人姻亲聚居城中,不做官了,子孙们也不回原籍。徐家儿郎们虽然做的不是什么正经营生,但勾着这些官宦子弟们游玩耍钱,也还过的不错。
“徐大人怎么不想法子在兵马司和巡捕营为子孙们寻后路?”
顾靖晖不解。
顾十六看了眼木着脸坐在一旁的顾六爷,道:“如今徐家只有徐大人身上背着个官职了,徐家儿子多,在京城居住可不大容易,听说有不少买不起宅院,只好娶了商户女,有的还入赘了。”
顾六爷的脸就更冷了。
顾靖晖道:“意思是,前几代和商户结了亲,寻差事也少了助力?”
顾十六道:“主要还是徐家想保着爵位,自然也不让儿郎们去做衙门里的小吏,他们又在京城里过惯了舒服日子,也不情愿上战场受苦,兵马司和巡捕营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多少人都盯着呢,只有出了空缺才轮的上,有个位置出来,不晓得多少人去争。”
顾靖晖看了眼顾六爷道:“偏偏我们侯府这个姻亲也帮不上什么忙。”
定北侯府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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