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也不知该说什么排解了。
崔氏又道:“你不知道吧,林举人的老娘花着她的嫁妆,还嫌弃她回家吃饭次数多了,又闹着要把老家的表妹叫来,你妹妹大方的不行,一口应承下来,也不知那个表妹是人是鬼,来了只怕又和林母一条心。”
秦鸢暗忖,秦婉过的日子可比她上辈子过的舒坦多了,林母上辈子可没少磋磨她,花着她的钱,还整日各种是非。
秦婉的嫁妆多,又是秦家的嫡女,林母还不敢太过分。
只是久了,难免被拿捏住。
秦鸢安慰道:“母亲,你在这生气也是无用,只能多让人盯着点妹妹,若是有个什么,你也好搭把手。”
崔氏跺足道:“气死我了,生了她真是欠她的,为什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
望望不远处秦祭酒等人站着说话,崔氏便转了话题,说了些侯府的景致,秦鸢又说席上有几样果子好,专门装了些,又添了些点心、茶叶、好墨等物,都命人放到了马车上。
崔氏谢过便上了马车。
秦祭酒留了秦思远和秦恒在侯府,临别还仗着酒劲对顾靖晖训诫:“贤婿要多读书。”
顾侯爷垂着手,恭敬地道:“是。”
秦祭酒越发得意,背着手,站在车门前还想多说几句,被崔氏一拉,便消了声,半推半就地被拽上了马车。
马车走远了,顾侯爷还听见里面崔氏在说:“在国子监就罢了,在女婿面前还摆谱,以为那是你学生么?”
“嗐,你懂什么……”
目送秦家马车远去,秦鸢转过脸对着几人笑道:“长辈们都歇着了,咱们就各自去忙吧。”
顾六爷领着秦家两个少爷去泛舟,还带上两个小儿子一同沾文气。
秦鸢也乐得顾六爷帮着招待。
只特特嘱咐道:“思远堂兄,回去前来梧桐苑寻我说说话。”
秦思远本也有事要与她说,便道:“好。”
秦恒有些吃味,道:“就没话和我说么?”
秦鸢翻了他一眼,道:“难道思远堂兄还会不带你来?”
秦恒这才高兴。
秦鸢转了半日,又吃了些酒,也有些累了,就歇了一觉。
等她醒来,才知顾侯爷已在外书房沐浴更衣,盥洗熏香,去了宫里谢恩了。
翠茗道:“侯爷见你累了,就去了外书房,让十六伺候的。”
秦鸢应了一声,道:“侯爷经常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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