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问:“方才戚小哥母子也来了,说要搬出去住,你觉得可还行?”
小东道:“戚小哥的伤都好了,就是身子虚还要养养,他说他自个会做饭收拾屋子,应当无事,他老娘只是眼睛瞧不见,做事都利落着,以前没入府也是自个照顾自个的。无非就是吃的没有在府里好了,让他们注意着多吃些好的就行。”
秦鸢点头,“那我就准他们搬出去了,只是你们日后要来看诊,就要去他们那边了,可没这里方便。”
小东道:“无妨。”
顿了顿又道:“我听戚小哥他老娘说,老夫人还要让师傅给程哥儿的义母看诊呢,这生意可越来越好了。”
秦鸢一头雾水。
“给成嫂子看什么诊?”
小东笑着从案上捻了颗葡萄放入嘴中,道:“还能是什么,自然是不孕之症,想生儿子呗。”
秦鸢奇道:“我都不知道这事,戚小哥的老娘怎么知道的?”
小东道:“别说你不知道,我和师傅都不知道呢。我们以前住在一个院子时,戚小哥的老娘就在院子里坐着,但就没人注意到她,她又耳朵极好,没什么能瞒得过她的,不然也不能立下大功。”
秦鸢怔了怔,道:“这个本事倒是厉害。”
小东道:“那是,十六哥哥都惊奇,说从未见过这样的本事。”
秦鸢若有所思。
小东吃了几样果子,又喝了酸梅汁,擦了小嘴,又喝了口茶,手里还抓着块点心,忙得不亦乐乎。
秦鸢凑空问他:“昨日你们什么时候走的?”
“听完了戏才走的,”小东道:“师傅喜欢看戏,还跟着摇头晃脑的哼。我喜欢看吴桥杂技,那两人在高空走绳子着实惊险,好几次吓得我小心肝都提起来了。”
秦鸢笑道:“那个叫做撞索,还有比这个更惊险好看的,但要去瓦子看,有机会就扭着师傅带你去。他们那些班子在瓦子里都有专属的场所台子,比在侯府的戏楼里器具齐全,也更施展的开。”
小东惊讶道:“比那个还惊险?”
秦鸢点头。
“自然,我见过有人站在绳索上,头上还顶着杆子,杆子上面再站人的,厉害的能站好几层,每个人手里还转着盘子,最底下的那个还在边转边走。”
小东惊叹咋舌,一脸向往道:“那一定要想法子看看,师傅这些日子挣了不少钱了,带我去趟瓦子应该舍得。”
秦鸢就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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