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没有想出来措词。
秦鸢索性道:“先用饭吧。”
天大地大没有吃饭大。
倒是翠茗道:“不如待会儿我去前院给侯爷送早膳。”
秦鸢道:“行。”
红叶担忧地看了眼翠茗。
秦鸢以目示意,让她们两人都坐下好好用膳。
用过早膳后,秦鸢便起身慢慢往二门处走,迎面遇见个小厮,是顾六爷身边惯常伺候的,小厮见了她便站住施了一礼,道:“夫人,六爷让奴才给夫人说一声,国子监那边的擂台赛,已有近百人留了诗作,这几日来看诗作诗的人越来越多。沈长乐打算请人来裁定,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秦鸢颔首,轻声道:“有劳你跑一趟。”
小厮堆笑道:“六爷吩咐奴才每天都去看一趟,有什么事都禀报夫人,昨儿奴才回来已经晚了,就没去梧桐苑打搅夫人。”
秦鸢让红叶给小厮赏钱,“以后还要麻烦你勤跑着,拿去喝茶。”
小厮也不推脱,道了谢,便接了塞入怀中。
秦鸢问:“昨儿六爷在哪里歇息?康哥儿兄弟两个可跟着六爷?”
小厮道:“昨儿六爷在外院歇息,侯爷也在,还说了好长一会子话,侯爷喝了酒,还抱着六爷哭呢,说起来侯爷还真是心疼六爷。”
秦鸢点点头,道:“你今日若是去,替我转告沈长乐,让他寻我父亲商议都请哪些人来裁定。另外……”
秦鸢顿了顿,道:“让他不要怕麻烦,寻些人另外誊录,贴出来放在国子监门外,让往来的才子们也参与选评。”
小厮道:“奴才一定带到。”
小厮直直出了二门往前院去了,红叶喜道:“小姐,看样子侯爷昨日晚上是忙着安慰六爷呢。”
秦鸢嘀咕:“他昨日为了什么坐在书房不出来,也不用膳,晚上又借酒抱着六爷哭?究竟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红叶道:“若是遇见大事,侯爷一定会来寻小姐说。兴许是侯爷心疼六爷才这么难过,毕竟六爷是侯爷唯一在世的兄弟了,六爷铁了心告徐家,也是为了侯爷着想,不是说还要分出去,不给人机会寻侯爷的不是么,侯爷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才这么难受的。”
秦鸢有点儿相信,又有点儿不信。
议事院内又以排了长长的队,红叶道:“小姐这些日子每天都这么忙,侯爷估计为了六爷心里难受,也不好告诉你,这也是侯爷体贴小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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