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书坊。”
顾六爷喜道:“明白了,那我照做便是,我早就说了,我也是能帮上三哥的。”
松山先生点头附和:“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后半句添个蛤蟆还四两力被他吞入了肚子里。
秦鸢想了想又道:“另外府里大半的管事妈妈们随着赵嬷嬷入了胡椒的份子,如今碍着府里正在办事,纵有不满也只能压在心底。如今府里府外都有不少事,须得好好处理才不会散了心。我想,若是府里都收了来,给她们兜底,日后胡椒涨了价难免心里不得劲。若是不管,难免对主子们心生怨气。有人下点诱饵,说不得就被勾了去。且这又和六弟的家事相关,只好拿出来问问大家。”
顾六爷一听脑袋就大了。
“这……这……我听三哥和三……南塘公子的。”
顾靖晖瞪眼:“你瞧瞧你,什么都要旁人帮你拿主意。”
顾六爷为自个分辨:“我是不懂庶务,但我不胡乱做主张,不添乱,难道不好么?大家都是兄弟,住在一个府里,三哥三嫂有本事,我听三哥三嫂的又有什么不对?”
“……”
顾靖晖被噎住了,竟然语塞。
秦鸢懒得掺和他们兄弟二人的事,问:“松山先生有何看法?”
松山先生晃了晃脑袋,道:“这府里的事情,再怎么变来变去,也脱不了“驭下之术”四个字罢了。侯府的爵位世袭罔替享了几代人的富贵,用得这些家生子也有好几代人,盘根错节,这与朝堂也没什么区别了。在下才入府也没有多久,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有件事要提一下。”
“您说。”
“前些日子,侯府体恤老兵们,给了不少钱粮,众人都称赞侯府,都称要为侯府效命万死不辞——这是施恩。但驭人者,得恩威并施方好。恩威并施并不是为了让众人惧怕,而是让他们知道侯府奖罚的标准,知道什么做得什么做不得。你即便不发号施令,人人心里有个准星,自然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就生不出什么怨怼来。正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你是女子,未免还是软和了些。”
秦鸢反复思量,然后叹道:“先生所言令我茅塞顿开,侯府这般的确也和朝堂之事差不离了,我的确有些手软,不想伤筋动骨,惹得众人不快。”
顾侯爷笑道:“你入府中也没有多久,府里还没有什么可靠得用之人,若是松了,生怕她们日后会生出别的心思,欺压起主子来。若是紧了,到底不方便收拢人心。这事我来帮你倒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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