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在一旁看得心惊眼热。
她素来知道红叶嘴皮子利落,但在秦家时可没有这么敢说能说。
如今都这般有底气了。
她这个女儿是真正出息了,不仅将整个侯府都笼络住,就连底下的下人都调教得这般好。
亲生的一对儿女只怕日后少不得要仰仗秦鸢。
再看看秦婉嫁了这个穷酸,活成了什么样子了。
林母也很不得劲,道:“我毕竟是夫人的长辈……”
话还未说完,红叶就抢白道:“您老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不是奴婢说话不好听,您算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呢,还想做夫人的长辈。今儿我们夫人是听说自个的亲妹妹在林家受了了不得的委屈撑腰来了,您老就别在这里没眼色充什么长辈了。”
林子奇见秦鸢浑身上下尊贵逼人,衣衫锦绣繁复,满头珠翠,身边婆子丫鬟侍卫一大堆,不由得便犯了怯,也不敢分辨,铁青着脸拉了拉林母的衣袖。
林母只得不情不愿地行了礼。
行了一半,便听秦鸢道:“红叶这丫头也太较真了,都是老人家,哎,不懂礼数就算了。”
林母更气了。
见秦鸢明晃晃地打压林母的气焰,给崔氏和秦婉出气,林子奇也不敢再由着老娘倚老卖老,忙道:“夫人,表妹小产正躺在屋内歇息,因此不能出来迎接夫人大驾,还请夫人见谅。”
秦鸢摆了摆手。
红叶立即道:“既然如此,夫人也就不追究她的失礼了。”
林子奇恭敬地在前面带路,林母也不再嚣张,鼓着嘴,忍气吞声跟在后面。
崔氏内心舒坦了不少,更觉得将秦鸢请来是个好主意。
一行人这才进了院子。
林家的院子不大,他们一进来,便挤得满满当当。
秦鸢问:“妹妹呢?”
嫣红含着两包眼泪,冲过来跪下,泣道:“奴婢嫣红祈请夫人看在和我们小姐多年姐妹的份上,为小姐做主啊。”
林子奇恼道:“你这贱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侯夫人刚来,茶都没喝一口,你就出来胡说八道。你把表姑娘撞得小产我还没追究你呢,你倒跑出来恶人先告状了。”
秦鸢道:“茶就不用喝了,我来只是为了妹妹,妹夫不用着急,俗话说偏听则暗兼听则明,究竟出了什么事,大家一起论一论便知道了。”
嫣红便将事体详详细细地交待了一番。
崔氏气的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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