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跟公众交待啊。”
程煜点了点头,说:“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都是自己在追查,而拒绝你给我提供任何帮助的原因。不是我不想让警方介入,而是我知道,警方一旦介入,必然是这样的后果。”
老卞又叹了口气,说:“程少啊,这事儿真是不好办了。”
“你那个军令状又是怎么回事?回去怎么交代?”
“这个您不用担心,我只要把您说的,跟厅长说一遍,给他一个交代就行了。这些不重要,但是程少,这个案子,我们很难进行下去,这恐怕要上报部里才能决定。而且,我真的不乐观。”
徐副厅长帮着补充:“当然,将罪犯绳之以法是我们的责任,那个谢尔盖,无论他是否交代,仅凭他现在初犯的那些法律,我们是有足够理由起诉他的。
刚才我接到微信,交通部门那边也查到了一些监控,谢尔盖驾驶那辆本田雅阁的画面都被监控留存下来了。
偷车,非法入侵,持械伤人,数罪并罚判个十年八年不会有太大问题。
俄罗斯那边也好办,既然此人是个职业杀手,想必在俄罗斯也是挂了号的。
这样的人,不会引起两国之间的交涉。
如果最后咱们能找到劳大鹏,还能多告他一个绑架。
只是谋杀这事儿,或者说是提供谋杀计划,这个只怕没……”
老卞补充道:“这些,谢尔盖开不开口都不重要了。可劳大鹏的下落,还必须要撬开他的嘴。”
程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说:“根据我对这个谢尔盖的了解,他在欧洲至少有十几条人命,直接有关系的,也不下五条。有些事,你们警方不方便做,能不能让我跟谢尔盖单独聊聊?”
“你想利用他手里那些人命官司威胁他?”
“除非劳大鹏已经被他杀了,那他肯定不会吐露任何,毕竟这是一条人命官司,而我国是有死刑的,他不敢说。但只要劳大鹏还活着,我觉得应该有机会让他开口,毕竟,绑架无非是坐牢的罪过。但他曾经犯下的那些罪行,真要是被苦主找到他,怕是他想死都死不成。”
老卞和徐副厅长默默对视,谁也不敢开这个口。
老卞自然不敢开口,这是人家的地盘,他开口也做不了主。
而徐副厅长则是职责所在,能让程煜坐在这里跟他们叙述过程,而不是戴上手铐坐在审讯室里,以涉案人员的身份被审问,就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说句难听的,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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