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您现在做的那些事,无非就是动用这三十亿之后必然接踵而来的雷霆手段,我母亲没说,也无需说,但她必然理解。只要她理解,她就一定会是那颗
定风珠,会是那顶混元伞。我要是介入沟通,又何必让我母亲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我自己走进集团,以太子爷的身份接手董事长的位置,又有谁能够像是之前那样站出来提出反对意
见?但我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我知道,站在集团之外,很多事情我能拨云见月,但并不表示我入了局之后还能有这样清醒的认知。而且,我对老程那一套向来嗤之以鼻,真要是我坐在那个位置上,我不要什么孤臣,也不要什么老黄牛,我会昭告上下,该给您多少股份就给您多少,该让
赵泽鹏大展拳脚就让他大展拳脚。但这样一来,程氏集团就再不是程广年的程氏集团了,他一旦有一天醒了过来,不管程氏集团发展的是更好还是濒临完蛋,他都会彻底的成为局外人。我进
不了他的程氏集团,他也入不了我的程氏集团。
到那时,还不得父子相残啊?”
许见喜依旧微微笑着,他当然知道程煜最后那些言辞颇有推委之意,不过前半段,却是说出了一个许多人都忽略了的事实。是啊,程广年就是程广年,他不可能在外边叱咤风云,回到家里就是铁汉柔情,没有人能在这两种极端的角色当中切换自如的。一时尚可,久之必乱。这就
表明,宁可竹绝不是真的像她看上去那么柔弱。宁可竹或许没有那些雷霆手段,也永远不会对那些曾经反对过她的人施以重手,但她会把心术堂堂正正的那些人逐渐归拢麾下,在一次次的风雨飘摇之中反
而逐渐坐稳帐中主帅的位置。就好像宁可竹嫁给程广年这么多年,夫妻和睦,儿子被扔到万里之外,却跟她依旧母子情深,跟老公公程青松也相处的非常好,乃至于跟程广乐程广天这两家人,也相安无事。这么多年,许见喜游离在程广年的麾下之外,也多多少少比其他人听到更多关于程广乐一家以及程广天一家对这个大哥的抱怨。乃至程广乐
和程广天的妻儿之间相互的龃龉也不少,但似乎这么多年下来,都还没听说那两家人对宁可竹这位大嫂有什么微词。这就不得不说,宁可竹是润物细无声的,哪怕是心里种下再多嫌隙的人,对她却是绝不会生出半点怨怼之心。殊不见程广天一家,在程广年出事之后,其实在集团上下是尝试过阡陌纵横的,但当宁可竹走进程广年那间办公室之后,当时赵泽鹏以及其他股东的发难甚至还没有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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