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拍卖会。”
薛长运微微一笑,说:“这倒是错过了。不过老薛也没提什么柴窑的事情,估计那瓷片也不会是什么真货了吧。”“反正是没人敢出价直接流拍了。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拍,纯粹就是想见识一下所谓的柴窑碎瓷,不管真假,既然有人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拿出来拍卖,这个拍卖会又以公允著称,那个举办者虽然是个黑道人物,但听说信誉还是很高的。所以我琢磨着这东西至少是让他手下的鉴定专家们也觉得有可能,所以才准允上会落拍的么。只可惜,还是缘悭一面,没能见到,反倒是偶遇了我一位小学同学,现在就在那边讨饭吃。他又刚好跟那位叫什么七爷的黑道人物有个交易什么的,
当时那个七爷怀疑他的身份,我就让薛正昊帮了个忙,如果七爷给他打电话求证的话,就让他说我那个同学是他一个故交之后。”
这就算是基本圆上了,接下去就该说到关于这张图的事情了。“跟薛正昊签完合同之后,我又去了一趟芒街,想的还是那几块碎瓷,我想我那个同学跟七爷不是正好有笔交易么,或许能帮着问问那几块碎瓷,我或许还是
有幸得见呢。好奇心这东西,一旦起来了,就跟心里住进了一只小耗子似的,没事儿就瞎挠,可闹心了。”
在这个话题之间,一直没开过口的小聂此刻附和道:“原来程少这样的人也会有这种状况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种社畜才会这样呢。”
程煜哈哈一笑,说:“好奇心害死猫么。”高一鸣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就像我,前些天刚到公司,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咱们吴东现在的方言,基本上是在明朝朱元璋之后,把他们安徽淮北方言带进之后才融合形成的,那么在明朝以前,吴东的方言是个什么样子呢?就这点儿破事,我竟然在电脑面前查了一整天,啥事儿没干,等基本弄清楚的时候,发
现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好奇心真耽误事儿啊。”程煜又笑笑,继续说:“我那个同学后来帮我问过七爷,但七爷说那东西也是客户寄拍的,他那基本上都是寄拍的东西,他自己只是不定期举办拍卖会,从中抽取提成,弥补赌场的运营损失。所以,那场拍卖会之后,因为流拍,他还赔付了对方几万块钱车马费,物主就把东西带走了。物主是岘港的,以前是赌场常客,但更详细的信息七爷也不得而知,所以我也就彻底没能见到那些东西。后来我那个同学跟七爷的交易应该还挺顺利的,完事之后他就回了国内,临走的时候说是为了感谢我,给了我这块无事牌。这东西他说是前些年在越南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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