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子,要不然谁也不认识谁,当着面都能错过。高
铁班次是……”交代完毕之后,程煜拿着酒回到桌前,略显生硬的打断了程青松的话,说:“我给三位爷爷倒上酒吧,不过咱们说好,只此一杯。喝酒是为了开心,而不是伤
身体,对么?”
程青松这会儿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不断的点着头,像个等待幼儿园老师发糖的孩子。程煜给三位老人分别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坐下之后,这才说道:“刚才我爷爷说家里大姑要来了,那个时候爷爷在东北插队,和一个当地的女孩子有了感情。东北的黑土地上,还是有着很多激情燃烧的岁月的。但没想到,俩人好了不久,上头就通知他可以回城了,虽然不舍,但也只能服从安排,那可是
一个离开了介绍信根本就动弹不得的年代。”
老孙头和老李头对此都深有体会。“爷爷回来之后,也想跟那边联系,但那个年代,电话肯定是没有的,写信倒是能通,但那是个位于大兴安岭深处的小村子,爷爷的信等对方拿到的时候,几
乎已经是半年以后了。虽然看到信的寄出日期,对方也明白爷爷是一回到吴东就给她去信,也想要找办法把她接到吴东去的,但无奈爷爷走后不久对方就发现自己怀有身孕。那个
年代这是会出大问题的,好在他们村有个人不计较,愿意担下这个名分,跟她迅速的结了婚。爷爷的信到了那边的时候,她都快临产了,哪怕她的丈夫也说如果她想,等孩子生下来他们就去办离婚,然后看看爷爷能不能把她接到吴东去。但对方拒绝
了,且不说那个年代离婚意味着什么,光是爷爷都未必有办法把她弄到吴东来,这就是最大的问题。她也就干脆没回信,爷爷见寄出去的信石沉大海,后来又写了几封信,无一例外都是同样的结果,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么个女儿。再之后,是因
为那个女人生病了,我大姑想带她来南方看病,没办法,才通过当年信件上的邮戳和地址,找到了当地的居委会。爷爷给对方寄信的时候,还没有落实政策,住的是国家安排的房子。后来落实政策,把我家早先的一个大院子还给了我们,全家也就搬了过去,不在原先的
那个地址了。好在居委会的人还记得我爷爷,帮着找到了他。看好了病她们也就回了东北,爷爷变卖了我家那个大院子,背着钱找去了那个村子,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她们,算是想对他们做出一点点的弥补。毕竟,那个
时候我爷爷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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