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表小姐把晚照阁的侍卫都调派去西四院帮忙
修葺屋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动静,倒是那个我们院中的喜鹊,在床底下藏了大量的松脂,
她还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在奴婢的监视之中,一直频频和表小姐接触,小姐,只怕表小姐
是要勾结喜鹊,对您不利。”
松脂,能够让火势烧的更快,不易熄灭,比起香油和酒等助燃物更加隐秘,不容易被人发现。
而调走侍卫,也能方便来不及救火。
姜晚琇眼眸中闪烁着寒光,这一切,让她又仿佛回到了前世那一夜,“看来她们已经万事俱备,就等开始了。”
前世白清清火烧芳蔼轩,今生她打算火烧晚照阁。
不过这一次,姜晚琇要让白清清自己也尝尝被烧的滋味。
“夏竹,白清清都是给喜鹊递纸条发命令,对吧?”姜晚琇问道。
夏竹福身,“是的。不过喜鹊每次看完纸条都烧了,奴婢没能弄到纸条。”
“无妨,烧了也好,正好死无对证。”
念此,姜晚琇走到案桌前,她面前有一副字帖,是白清清写的一首小诗。
前两天去白清清房中时随手拿来的,姜晚琇已经模仿着她的字迹练习了两天,此时提起笔,一蹴而就,娟秀小字和白清清有七分相似:
“今晚戌时一刻,动手。”
如果是行家,一看就知道不是白清清的字,姜晚琇没那么大本事能以假乱真。
但是糊弄一下不懂书法的外人,比如喜鹊这种只勉强认得字的奴婢,足够了。
白清清安排好了一切,就准备对姜晚琇动手。
而姜晚琇赶在她发号施令之前让喜鹊动手,喜鹊一定会误以为是白清清的命令。
念此,姜晚琇唇边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道:“夏竹,你去白清清那里一趟,说我这儿新得了一幅画,请她今晚戌时一起品鉴。”
夏竹福身,“是。”
从住进晚照阁开始姜晚琇就已经在布局了,这两日频繁邀约的铺垫,才不会使得白清清今夜怀疑。如今水到渠成,东风正好。
白清清,这一次,换我烧你了。
下午,喜鹊在自己房中发现了那张纸条,还以为是白清清给她的,不疑有诈,看见纸条上的字迹之后,狰狞冷笑,一张丑陋的脸显得格外可怖。
“大小姐,为了我自己不得要毁掉你了!”喜鹊看完纸条上的内容,以免留下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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