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蓝心顿时怒不可遏,“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掌宫夫人有怨言了,我们是妯娌,姜晚琇当掌宫夫人,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使这种阴谋手段对付她。”
周围的闺秀和女官看她的眼神,很明显不相信。
表面上大家都是一团和气,可是实际上,大家族里你死我活不择手段的事情,比比皆是。
梅蓝心为了她的前程和在博元侯府的权势,做出这种事情,一点都不稀奇。
“蓝心,我也不希望你是凶手,但是你的耳坠在这,物证确凿,按照规矩该由王卫司审讯。”
姜晚琇一脸平静看着她,说道:“你还是坦白从宽,不然凰廷的刑罚,我怕伤了你的花容月貌。”
梅蓝心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姜晚琇这是威胁她要逼供了。
难道说,姜晚琇抓不到凶手。
就借着一个所谓的物证,先抓了我,再来个屈打成招。到时候就可以向皇后交差了。
最近不都是说姜晚琇和古怜惜关系莫逆吗?
她们两个要是勾结在一起,弄这么一出,不仅给古怜惜洗刷了嫌疑,还给姜晚琇解决了麻烦。
沅华苑里的人,姜晚琇想挑一个栽赃陷害,以自己和她的恩怨,绝对是最合适的人。
梅蓝心想通了这一切,手脚冰凉。
“姜晚琇,你……你这是严刑逼供。这……这……肯定是古怜惜自己故意中毒,都说她才是谋害时锡兰的凶手,所以她弄了这么一出,给自己洗清嫌疑!”梅蓝心满头冷汗,据理力争。
叶瑶儿一听这话,连忙帮腔,“对啊!二嫂说的有道理。明明谋害时锡兰的是古怜惜,古怜惜贼喊捉贼,嫁祸二嫂,她才是真凶!”
“凭什么说我是凶手,凭什么说我故意中毒!”
古怜惜似乎被气的不行,愤怒冲着两人咆哮,“明明有证据证明是梅蓝心下的毒手,你们却还想推给我。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博元侯府、姜家权贵,我古家比不上,但别以为就能一手遮天,今日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古怜惜就是跪在皇宫前告御状,也要让天下人知道你们博元侯府和姜家的人,是怎样的不讲理!”
“就是,明明自己的耳坠都掉在这了,还非要说栽赃,她还真以为她是博元侯府二少奶奶,就可以草菅人命?”
“说别人故意中毒,你自己服毒试试,你不怕死,人家古姑娘还不想死呢。”
“仗着家世权贵就这么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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