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援军,诸卿何看?”
司徒百里槐出列道:“君上,恐难以出兵,晋韩氏垂涎北境,南阳军和方城军势不可动,新野军驻守南境已经是捉襟见肘,恐怕……”
百里槐欲言又止,其中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司寇沈案也是接着道:“臣附议司徒。”
司空明子夫道:“君上,如今赋税不齐,宛城仓空虚,恐怕难以应援兵之事。”
提起此事,秦伯虽然面色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内心中恼火不已,如今南秦的的土地都把控在老氏族的手中,想要从这些人的手中扣出来粮食,简直是痴人说梦。
想到此处,秦伯方才道:“如今这祝融荆国,乃是占据了数千里楚西,楚人百年财富,积攒数代的无为而治皆入荆手,邓侯言明如今荆国有近千万人口,数十万之军,而北侵之意明显,若不出兵,邓国有失,而南境岂能安然自处?!”
“儿臣看此事,不可出兵,也不可不出兵。”
忽然殿外走上来一道身影,如是说到。
瞧着来人是贏六子林玧琰,一向讲究礼法的长公子林玧仁也是呵斥道:“玧琰,朝堂重地,岂能容你胡说?!”
对于这位六弟,长公子也是颇为见不惯,其一岁能言、三岁赋诗的天资曾引得君父“灵动之子”的评语,对其也是细心教导,不过越长大倒是越回去了,每日只知闲走各处,书不读,武不练,愈发泯然众人了。
对这位不知道形容是呆板还是虎的王长兄,林玧琰对他就是四个字——嗤之以鼻!
倒是一边谦谦如玉的公子信倒是为林玧琰解了围:“王长兄,朝堂之事向来就是集思广益,六弟向来灵动,说不定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呢!”
“此乃国事,他整日荒戏,如何能有解决之法?”林玧仁也是如是反问道。
林玧琰倒是没有理会长公子这句话,而是看向了君父秦伯,行礼道:“儿臣拜见君父。”
秦伯也是点了点头,此子虽是顽劣了一些,不过灵动却是不假,“琰儿上殿何事?”
“回君父,儿臣游学归来,此次上殿是打算说游学中的一则见闻!”
“你且说无妨。”秦伯应允道。
林玧琰这才道:“我行车至秦岭之时,遇见一口枯井,井中有蛙,能人言,它见我说,我居于井底,极为宽敞,你未见过吧。随即我便是探头看井,井底乃是泥水,四壁皆是青苔,臭不可闻。我便回它,井外有海,无边无际,昔时大禹在位时,十年九涝,商汤之时,八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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