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这推恩令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了!”
林玧琰也是理解如今韩悝的心态,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的国士贤才,有着极为矛盾的一面,即既想开拓创新,又想保留陈旧,没办法,这是一种过渡的心态,任何变革都并非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韩子直接说,此事可行不可行?!”
韩悝想了想,随即问道:“公子可知秦伯是何种人?”
“有进取之心,但力不足。”
“何以见得?”
林玧琰想了想道:“曾经大秦设有国相,乃是稷下学宫的国士之才任相,君父颇为信赖,变革数年,大秦有一点兴盛的苗头了,但当时晋韩氏举兵八万南侵大秦,老氏族便是乘机将此国相驱赶走了,所以君父有变革之心,但却是没有变革之力。”
“殿下可明白,这封推恩令交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听着韩悝这沉重的声音,林玧琰也是问道:“韩子此话怎讲?”
韩悝神色严谨的回道:“无论是大秦,还是公子,欲走向变法,皆是只能向前,若是退后一步,公子身死道消,大秦也将会分崩离析!”
闻言,林玧琰也是故作轻松道:“大不了和韩子一般,一马一车,穷然一身周游列国!”
对此,韩悝却是问道:“公子有意秦君乎?!”
林玧琰摇了摇头。
韩悝见状,神色稍稍黯淡,随即像是心神泄了气一样道:“公子既然无意,又何必作这等引火烧身之事呢!”
林玧琰却是道:“韩子,上古明王多是庶人,禹起于治水之吏,汤发于方伯,即便是如今的姬周先祖,也是起于西戎……”
韩悝不明,或是不敢去想像林玧琰这话里的意思。
“今周失其鹿,天下英雄共逐之。”
韩悝看着林玧琰,觉得那荒唐的一句终是要出来了:“秦君位小,吾欲谋天子!”
韩悝看着林玧琰朗笑道:“昔时的齐王有此心,晋王、楚王也有此心,但齐王不过是【尊王攘夷】,晋不过是【求霸莫如入王尊周】,楚王最骄,一句我乃蛮夷也只敢于洛水问鼎,今日真是没有想到公子竟然说出来这番话。”
林玧琰反问韩悝:“韩子愿意做伊尹、姜尚乎!”
韩悝随即笑道:“公子既然有如此心志,悝自然当竭力辅佐公子!”
……
“上林苑?推恩令?这两样真的是孤六子送来的?”秦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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