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呢?”公子信想起来了在淯阳的皇六弟林玧琰。
卞忌道:“皇六子正在淯阳招募平匪的新军,如今已经集结北上,正欲平息匪患,昨日还接到六殿下的消息,说是洞悉了小长安聚的反叛!”
闻言,公子信想了想,然后吩咐道:“父皇想必已经接到了这个消息,宛城这边的兵马调动不成问题,小长安聚一失,南筮聚便是宛城最后的防线,为了防止南筮聚有失,现在将手头上能够派出去防备的人手悉数调往。”
苟午涉上前说道:“殿下,不可忽视棘阳的防备啊,万一匪徒转向攻往棘阳,棘阳地势平坦,无险可守,也无兵可守,必定保不住!”
公子信心中恼火,心知这苟午涉的家产多在棘阳,这段时间因为棘阳苟氏的族陵被“发丘”,这位谏议大夫已经与公子信交涉多番,让公子信对其不胜其烦!
当下沉声说道:“如今父皇的兵符未动,大军岂可随意调动,南筮聚要紧,万一南筮聚有失,宛城岂可保全?”
这话让苟午涉无从反驳,不过为了宗族里的家业,苟午涉还是硬着头皮上前说道:“殿下,苟某自请前往棘阳聚集乡民,共击暴匪!”
公子信一想到这位谏议大夫居然如此贪财,为了自己的那一点家业居然会请命前往棘阳,当下还是劝慰道:“棘阳如大夫所说,十分凶险,苟卿乃是朝堂栋梁,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苟卿还是……”
苟午涉上前说道:“棘阳乃是先人陵地,不敢有所懈怠,还请殿下应允苟某为先人尽孝义之道……”
听着苟午涉这番话,公子信也是面色阴沉,既然这苟午涉念着那些家产,心意已决,说的也是不好反驳的话,他自然是不好再多说什么,当下道:“既然苟卿已经做好了决定,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苟卿前往棘阳召集乡民反击暴匪,前些时候南阳和方城两军淘换下来一批军备,多多少少有些能用的,我这就叫人挑拣一些出来赠予苟卿,另外,再从宛城的城防军挑选出来一些士卒交于苟卿,希望苟卿在棘阳好自珍重!”
闻言,苟午涉当场拜谢道:“多谢殿下体恤下臣孝义之心,此番在棘阳如若能护住宗族先人之地,返回宛城后必对殿下肝脑涂地!”
公子信也是点了点头,不过看着桌案上的书简,不再看苟午涉。
苟午涉看向了公子信,发现后者安静下来了,也就将视线转向了卞忌,后者也是对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离开,苟午涉才发觉这位殿下或许已经对自己的行为不满,不过为了宗族的基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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