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交战,你打败了,丢的可是你的命,要想不丢命,那就得跑,万一跑不过这些匪徒,还是一个死字写在身上。
同病相怜的棘阳令滓垸也是从军营后方赶了过来,朝着黢德打了招呼,才说道:“项鹰都尉已经带着淯水军后撤了……”
“唔……”淯阳令黢德有些苦涩的笑着点了点头。
与淯阳令这边的两千青壮相比,棘阳老氏族方面虽然只有千余青壮,不过最前方乃是棘阳的城守军,棘阳都尉俞彺率领的两百余人棘阳城守军便是在列,论起保命的底牌,无疑棘阳令滓垸比淯阳令黢德大得多。
淯阳令还是要在战前确定战术:“可明白了殿下的意思,打不过就撤退,你们棘阳的老氏族向西面的山岗里撤退,山溪间搭了竹桥,待棘阳的老氏族过后,便可断桥,这样这些匪徒也是追不上你们了!”
棘阳令滓垸点了点头:“已经吩咐下去了……只是,黢兄,务必要保重!”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是非常明显了,淯阳的青壮撤往的方向乃是军营之后,淯阳军现在驻扎的位置,但淯阳军距离此处有三里路,这三里路要是跑不下来,可就一个死字了,这也是棘阳令滓垸嘱咐淯阳令黢德的原因。
“绝不可与敌军接触!”这是两位城令达成的共识。
瞧着身后这些拿着耒耜、木杵等农具的青壮,淯阳令也是摇了摇头,比起棘阳方面老氏族,好歹人家手中还有一把像样的兵器,但是自己淯阳的这些青壮,哪里有一个是要上战场的样子!
棘阳都尉俞彺是目前留守军营的唯一一位懂军事的将领,安排完守军青壮的位置之后,便是来到了点兵台上两位城令的身边,当见到两位城令的愁容满面,也是武人心思道:“两位城令不必担心,俞某已经安排妥当,待匪寇近百步之时,所有青壮皆是依次抛向手中农具与敌军,然后迅速撤退,由棘阳的城守军殿后!”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听见棘阳都尉俞彺如此说道,淯阳令黢德也是面色稍稍缓释,喃喃回道。
不多时,北方棘阳方向便是传来了动静,待可以看过去的时候,便是可以看见乌泱泱如同蝗虫一样的匪军向这边涌过来,棘阳都尉率领棘阳城守军以及会刀戈之人在最前,准备迎击匪军。
距离这里并不远的一座山岗上,视野极为开阔,如今的淯阳军统事皇六子林玧琰便是站立在这里,其身边只有十几名宗卫,树高草密的遮掩下,甚是隐秘。
不远处已经是可以看见匪军的阵仗,与传递过来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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